“回去告诉宣威侯,这门亲事是我们公主府要退!正式退婚书,本宫明日差人送到府上!”
杜夫人强撑道:“公主,话不能这么说”
陆羽棠的软鞭如银蛇出洞,在地上抽出一道火花。
“杜夫人是要自己走,还是本郡主送您一程?”
杜夫人仓皇退去,连掉落的绢帕都不敢捡。
花厅内重归寂静。
永宁长公主转身,指尖轻轻拂过女儿倔强抿着的唇角:“傻丫头”
话音未落,突然将陆羽棠紧紧搂入怀中。
陆羽棠怔住,鼻尖萦绕着母亲身上熟悉的沉水香。
她这才现,记忆中那个能挽三石弓的母亲,如今抱着她的手臂也在微微抖。
“娘”
她哑着嗓子唤了一声,终于在那温暖的怀抱中红了眼眶。
“娘,我有要事相告。”
陆羽棠警惕地扫视四周,压低的声音里道:
“女儿脸上的胎记,体弱的病症,全因娘胎里就被人下了毒。”
永宁长公主凤眸圆睁:“怎么可能太医明明说是早产”
陆羽棠神色平静,将从夏樱那里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永宁长公主只觉头顶天雷滚滚。
她曾是沙场点兵的将军,即便怀着身孕也每日晨起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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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产来得比敌袭还猝不及防。
生产那夜血染锦被,她咬着软木硬生生熬过三天三夜的难产。
当产婆抱着满脸红斑的女婴欲言又止时,是她第一个将孩子紧紧搂在怀里。
婆婆的翡翠护甲几乎戳到她眉心,指责她:“都怪你整日舞刀弄枪!好好的公主偏要学男人逞强,现在报应到孩子身上了!”
夫君匆匆而来,跪在床前握住她的手:“夫人,是为夫没护好你们母女。今后,谁敢说你和孩子半点不是,就是与我为敌!”
她望着夫君睫毛上未干的泪痕,突然觉得腹部的剧痛都不算什么。
这个男人,可是整个孕期都无微不至在身边照顾着她。
他日日亲手为她熬安胎药,连她喝药时皱眉都要哄上半天。
而她,除了一个身体孱弱的女儿,无法再为他孕育儿女。
为此,她愧疚了整整十六年。
“好,很好。”
永宁长公主的声音很轻,却像磨过刀刃的冰。
“本宫的棠儿”
她染着蔻丹的指甲抚过女儿脸上的红斑,在胎记边缘突然顿住。
“原来不是老天亏待你,是有人活腻了。”
哗啦!
整张紫檀案几突然四分五裂,茶汤溅在墙上。
永宁长公主转身取下墙上装饰用的鎏金弓。
尘封近二十年的弓弦被她一寸寸绷紧,弓弦突然出铮然悲鸣。
“传令。”
她对着虚空轻声说,仿佛在点将台上下令屠城。
“把本宫孕期的饮食记录,经手人名单,药渣去向,全部挖地三尺找出来。”
“遵命。”
屋内一阵气流涌动,转而消失。
陆羽棠看着母亲颤动的睫毛,心脏像被铁钳绞紧。
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不敢替母亲点破。
她匆匆带过这个话题,“娘,别担心。所幸阿樱给了我解毒药丸,但还需连续施针七日。女儿打算明日去战王府医治,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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