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把水果糖小心揣进兜里,准备给家里的小闺女当礼物。
气氛一时轻松了许多。
“京兆府尹包大人驾到!”
只见,剑影引着一位身着深色官服,戴乌纱帽的中年男子步入花厅。
他个头不高,面容清癯刚毅,步履间透着沉稳与威严。
包青山行至厅中,朝上深深一揖:“微臣拜见战王,拜见战王妃。”
楚宴川神色淡然。
“包大人,不必多礼。”
夏樱从容起身,语气温和却不失庄重。
“有劳包大人跑这一趟了。久闻大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为民请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大人任职以来清理积案二百余件,连深闺妇人都对您“铁面判官”的美誉如雷贯耳。”
包青山明显一怔。
他原以为会见到传闻中那个骄纵任性的将军府嫡女,没想到眼前这位王妃不仅姿容绝世,言谈举止更是端庄大气,与传言判若两人。
包青山拱手:“王妃娘娘过誉了。不知今日召微臣前来,所为何事?”
夏樱面色倏然一肃:“今日请包大人过来,实属无奈之举。将军府的姨娘胆大包天,下毒谋害本王妃与母亲,幸得及时抢救,才未酿成大祸。”
“如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本王妃思来想去,此事唯有交给包大人审理,方能还我们一个公道。”
包青山眉头紧锁,额间的皱纹更深了几分:“王妃所言之事,臣定当彻查。若确有其事,臣必依法严惩,绝不姑息!”
夏樱一挥手,邱姨娘,大夫以及被关了几日的秀兰都被押了上来。
那大夫早已面如土色,扑通跪下:“小人招!都是邱姨娘指使!她给了五百两银票”
秀兰浑身伤痕累累,在柴房里待了两天,饥寒交迫,再加上毒药作,浑身瘙痒难耐,早已支撑不住。
她将邱姨娘指使她下药害死夏樱的经过一五一十交代。
两人都当场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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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姨娘眼看自己要完蛋,做垂死挣扎。
“大人!这都是栽赃陷害!我一个都不承认!”
她转向楚宴川,眼中闪着诡异的光。
“王爷明鉴!夏樱一定是因为嫉妒柔儿得了璟王宠爱,怀恨在心您可千万不要被蒙蔽了啊!”
哟呵,死到临头还不忘挑拨她和楚宴川的关系。
夏樱缓缓站起身,目光如刀般刺向邱姨娘。
“邱姨娘,当年不是你亲口告诉本妃,说璟王是本妃的救命恩人?”
“不是你让夏雪柔教本妃穿红戴绿,说这样才得男子欢心吗?”
“现在想想,你们母女俩一直在把我当猴子耍。让我声名狼藉,好衬托夏雪柔的温柔知礼,贤良淑德?”
夏樱指尖寒光一闪,真言药的粉末无声飘落,“你就不好奇,为何你的柔儿今日没回将军府?”
邱姨娘眼神开始涣散,“为何?”
“因为啊,她成亲第二日便被父皇贬为璟王的侍妾了!说来璟王和夏雪柔真是天生一对,月老会分类!两人不但被打了板子,还禁足三个月呢。”
“你放屁!”
邱姨娘突然癫狂大笑,彻底被真言药控制,“我的柔儿可是要当皇后的人!等璟王登基,第一个要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命!”
满厅哗然。
包青山猛地拍案:“大胆!竟敢口出狂言!”
夏樱反手两记耳光,打得邱姨娘口鼻喷血:“所以,我和我娘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当然!”
邱姨娘狞笑着抹了把血。
“夏樱,你就是个蠢货!这些年被我和柔儿耍得团团转,叫你扮丑你就扮丑,叫你给银子你就给银子,大婚之日都能被算计换亲,你说你蠢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