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大多是工人,文化程度不高,没几个真懂书法,只是看个热闹。
气走了阎埠贵,何雨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刘光天凑过来问:“老大,这对联能给我吗?”
何雨柱一愣:“你要它干嘛?你又不懂。”
“给我吧!”刘光天笑嘻嘻地请求。
“行,拿去吧。”何雨柱没在意。
刘光天高兴地卷起地上的对联,其实他就是为了拍马屁。
他高中都没毕业,哪懂什么书法。
他不仅收了何雨柱的墨宝,还把它贴在了自家大门上。
刘海中看见后,气得骂了他一顿。
但刘光天根本不理会父亲。
从小刘海中对他不是打就是骂,
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只顾着自己,
儿子在他眼里,就是随便养养的。
刘光天如今跟着何雨柱,吃穿用度都是好的,心里自然欢喜得很。
至于父亲刘海中,他根本不愿多理会。
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何雨柱能当自己的父亲。
何雨柱若知道刘光天有这念头,定会不屑一顾:“我才不要你这样没出息的儿子。”
……
聋老太太家里,何雨柱从自家饭店带回一些年货,已经往一大爷家送过一些。
想到老太太从前对自己这身体的原主不错,何雨柱又特意拎了些送去。
老太太见何雨柱来送东西,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大多是何雨柱小时候的事。
何雨柱穿越后没有原身的记忆,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倒对这副身体的过去更了解了些。
“孙子,你背我去鸽子市吧,我想把粮票卖了。”聋老太太坚持喊何雨柱孙子,把他当亲孙子看待。
何雨柱拿她没办法,只好随她叫去。
“背您去鸽子市?”何雨柱心想,何必那么麻烦,我直接帮您换不就行了。
“是啊,我存了二十多斤白面粮票,存了好久呢。”聋老太太语气得意。
一大爷和何雨柱家时常给她送吃的,她一个人吃不完,时间一长,粮票就攒下了。
这二十多斤还只是其中一部分,她精明得很,从不一次全拿出来。
“这样吧,我直接跟您换。”何雨柱从口袋掏出两张大团结,“二十块,够吗?”
老太太看见新崭崭的钞票,眼睛笑成一条缝:“再加点嘛,过年我还要给你们红包呢。”二十多斤粮票在鸽子市最多卖十五,何雨柱出二十她还不满足。
“行,再加一块,二十一块总够了吧?”何雨柱又掏出一块钱。
老太太仍摇头:“二十一块不好听,二十五正好。”
这一下就加了五块,讲价水平真不一般。
“行,我给您凑个整,三十!”何雨柱又抽出一张大团结,“三十再不成,我可不要了。”
“拿来吧你!”聋老太太一把抓过那三张十块钱,顺手把粮票塞进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暗暗吃惊:这老太太年纪不小,手倒挺快。
换完粮票,老太太笑呵呵地从柜子里取出一双新棉鞋:“来,试试看合不合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