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把推开他,坐起来拍着地继续嚎哭。
秦淮茹也瘫坐地上默默流泪。
事到如今,好戏被婆婆搅乱,只能将错就错。
借刘光天打人的事,盖过棒梗偷东西的丑事。
“哇!好痛啊!”棒梗也适时哭喊起来。
婆媳孙三人哭成一片,竟还有些节奏。
屋里襁褓中的槐花也跟着啼哭。
这下除了不知去向的小当,禽家全员大哭。
刘光天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易中海满眼同情,觉得刘光天太过分,也怨何雨柱逼秦淮茹太甚。
何雨柱若知他这么想,非得气坏不可。
人家随便演场戏,你就当真?
傻不傻?贱不贱?
要不是易中海有了一大妈,何雨柱真想撮合他跟秦淮茹——他不是爱当好人吗?干脆好人做到底,替禽家养孩子。
场面看似难以收拾,何雨柱却笑而不语。
秦淮茹也就这点本事,贾张氏那套除了恶心人,没啥用,搞不好还起反作用。
“一大爷,看来有人不想让我审棒梗。”
“那行,我去打电话请派出所的警察来。”
“到时候,光天该赔钱赔钱,赔不起我帮他垫。”
“棒梗该进少管所就进少管所。”
“大家的损失,只能认倒霉。”
“我家损失最大,我认了。”
何雨柱这话一出,如同绝杀。
四合院里再怎么闹,也翻不出花样。
最多是刘光天把棒梗拉出来打几顿,禽家赔点钱罢了。
赔不起还能耍赖。
可一旦惊动了警察,事情就闹大了。
棒梗偷了那么多户的东西,还拿到黑市去卖。
再加上娄晓娥丢失的金条和饰。
棒梗年纪还小,虽然不用坐牢,
但少管所肯定是躲不过的。
这么一来,他这辈子就完了。
档案里会永远记下这些污点。
“不行!”
“柱子!都是一个大院的,何必做得这么绝!”
易中海赶紧劝阻何雨柱。
贾张氏的腿一下子好了,站起来快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你可千万别报警。”
“我没事,你张大妈身子骨硬朗,摔几下不算什么。”
何雨柱看着突然恢复的贾张氏,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