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摸出一张一块钱,不情不愿地丢进捐款箱。
阎埠贵眼珠转来转去,
让他出钱简直比割肉还疼。
“我上个月工资早用完了,这月自家都得找人借。”
“这么着吧,我管禽家两个孩子三天的饭。”
“棒梗跟小当要是饿了,就上我家吃。”
阎埠贵一副慷慨解囊的样子,仿佛出了天大的力。
刘中海和易中海都朝他投去不屑的眼神。
俩孩子能吃多少?还就三天。
八成是给点剩窝头配咸菜,值几个钱?
没准棒梗和小当在饭店吃惯了好的,
这些根本咽不下去。
易中海心里瞧不上,但面上还得夸阎埠贵够意思,
说了句“阎老弟做得对”。
院里三位大爷都表示过了,
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或者说不敢有意见。
有人捐一斤粮票,有人出两三毛钱,
多少都拿了一点。
说白了,也是看易中海的面子。
最后轮到何雨柱,易中海把捐款箱端到他面前。
“柱子,你可是咱四合院的顶梁柱。”
“院里没你不行,你可是话事人……”
易中海一顶顶高帽子往何雨柱头上扣,
想把他架起来,逼他掏钱。
何雨柱直接打断他,干脆地说:
“别,一大爷,您可别这么说。”
“我就是院里一个普通住户。”
“您才是一把手。”
“这钱,我不捐。”
“秦淮茹的医药费我都先垫上了。”
“如果她家里真的困难到揭不开锅,让她来我家借钱就行。”
“这些账以后一起结算。”
捐款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借钱倒是可以。
何雨柱又不是傻子,不收利息已经算是很讲情面的好邻居了。
“什么一起结算?”
“柱子,禽家欠你的钱实在太多了。”
“秦淮茹怎么可能还得起。”
“要不是为了还你钱,她也不会累得病倒。”
“你做人可不能这么没良心。”
易中海又给何雨柱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何雨柱对一大爷这一套早就无所谓了,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事情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办。
“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