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离开
此时还未到宵禁,外面夜市正热闹着,不时有行人喧闹着走过。他刻意挑着无人的小巷子继续前行,抱着陈岁岁往前赶路,但手却不老实地从袍子地上穿过去,假装步行奔波的颠簸在少年人底下的女xue口若有若无地打转着。
陈岁岁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很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麽自己浑身又燥热起来。而此时因为慕容傲云抱着的姿势,青年健壮用力的手臂不停地擦蹭着陈岁岁双腿间的女xue。
少年人本来夹着相公的白精,再加上昨夜被操得烂熟的女xue还红肿着,一碰就疼。他难受得不行,被憋着坏水作乱的青年这麽一弄就忍不住轻哼着难受。
陈岁岁有点怕人,毕竟现在还是在外面,他哼了几声便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可他被这样弄了一小段路,整个人都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最後只懂得紧紧抱住慕容傲云的脖子。
陈岁岁没穿肚兜,那胸前的乱肉就一阵乱晃,不时磨蹭到慕容傲云身上粗糙的布料,没一会那娇软的乳尖便高高翘起,在朦胧夜色下显得愈发诱人。少年人身上哪里都软,皮肤更是嫩得不行,蹭了下便感觉自己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憋得眼圈都发红,最後只能委委屈屈地找寻着慕容傲云的帮助。
“怎麽了?”慕容傲云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陈岁岁忍不住想哭。青年伸手轻轻揉着少年人的脑袋,趁势把长袍裹得更严实了一些,确保这亮眼春光只能他一人独享,“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慕容傲云这麽一问,让陈岁岁愈发感到愧疚。他觉得自己太过于麻烦,明明可以忍耐一下的事,自己本来就很打扰慕容傲云了,要是给他造成困扰怎麽办?要是他嫌自己不是个懂事的妻子怎麽办?但是青年揉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太轻太柔,让他忍不住再去多依赖慕容傲云一点。
于是他凑上去,抱着慕容傲云的脖子轻蹭着青年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少年人哭着道歉,“我太麻烦了……”
慕容傲云没有嫌他爱哭麻烦,而是抱着他走进无人的角落,抱着他轻擦少年人脸上的泪水,一个又一个亲吻轻柔地落下,用大拇指指腹去按着陈岁岁的嘴让他别再自虐地咬着那红肿的下唇,“岁岁,”青年声音放得很轻,“我们成亲了对不对?”
陈岁岁哽咽地点头。
“那夫妻彼此之间,是不是要互相信任?”他耐心地给少年人掰扯着道理,“以後还要走那麽多年呢,要是不相互信任,没几天就散了,你说对不对?”
陈岁岁呜咽地又点点头,十分丢人地吸了吸鼻子。
慕容傲云揉揉怀中人的脸,“那岁岁信不信相公?”
少年人抱紧了他,鼻音很重,“信。”
青年亲了亲陈岁岁的额头,“岁岁乖。”他总是能轻易哄好他的小妻子。慕容傲云轻轻拍了拍少年人的脊背,“那岁岁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哪里难受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麽,浑身很热。”陈岁岁努力描述,“然後下面很难受。”他说不明白,只好露出可怜的眼神眼巴巴地看着慕容傲云讨饶。
他的好相公体贴地没有再问,而是伸手进了袍子里,隔着那层薄纱去揉他的腰,“是这里吗?”
陈岁岁有些怕痒地往慕容傲云怀里缩了缩,“有点酸,但是不是这里。”
慕容傲云帮少年人捏了捏酸痛的腰,然後一路往上顺着摸,每次移动的时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陈岁岁轻轻在他怀中因情欲而微微发颤,最後掌心停在了那对他肖想了一路的鸽乳。
他掌心微微收拢,轻易把那两团软肉包拢在掌心,有些粗糙的指腹磨蹭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激得少年人一连串腻人的喘息,“是这里吗?”慕容傲云不仅要揉,还要在口头上占尽便宜,“我见上面有点肿,”他明知故问,“怎麽回事?是生病了吗?”
陈岁岁迷茫地看着青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说着,又被慕容傲云的动作弄得从口中发出几声甜腻的叫声,“今天起来就发现这样了。”
“这样啊。”慕容傲云笑着说,抓着那对可怜的双乳又捏又揉,把少年人揉捏得身上白皙的肌肤都蒸起淡淡的粉,“那疼吗?需要我帮忙吗?”
陈岁岁连忙点头,急匆匆地让自己跳入慕容傲云编制的大网中。他看着身材高大的青年把他往上抱了一下,吝啬地掀开外袍的一角,把自己胸前两团软肉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
今晚月色很亮,衬得少年人奶白的肌肤像是镀上了一层珠光,搭配上透着粉的鸽乳和翘起的乳尖,让慕容傲云看得十指大开。他凑上去,伸出艳红的舌尖在那乳尖轻舔了一下。
青年冷峻的容貌在黑夜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妖艳,那舌尖抵在陈岁岁的乳尖上,不像是什麽正派人士,倒像是一个盯上陈岁岁这个香甜小粉包的妖怪,随时要把少年人给吞食入腹。
偏生这妖怪口头上说得比什麽都好听,“岁岁,口水能止痛,相公给你舔舔就不疼了,忍一下好不好?”
少年人被妖怪蛊惑,心甘情愿地成为面前这人的盘中餐。“好。”他抖着细软的嗓音,颤颤巍巍地向妖孽献上自己柔软的胸脯,最後还向这作恶的凶手道谢,“麻烦相公了。”
“不麻烦。”慕容傲云轻笑一声,那舌尖仔细地舔过昨夜他留下的痕迹,留下的晶莹水渍更显得那被吮吸过渡的乳尖愈发可怜兮兮。他在少年细细密密的喘息中把那香软的小乳含进自己口中,用牙轻轻磨,用舌尖把那抹红缨来回顶进挑出,肆意玩弄着体质敏感的少年人。
陈岁岁夹着腿,抓着慕容傲云布料的手越握越紧,此时的指尖都透着粉。这一场治疗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淫刑,就当陈岁岁以为这个甜腻到扰人的折磨终于结束时,慕容傲云会把舌尖抵在他另外一只鸽乳尖上,无声地告诉他这场折磨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