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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第1页)

旧事

王家是武将世家,王凭任车骑将军,江信节又是後起之秀,任牧野将军,曾在北境大败鞑靼。

有道是树大招风,王江两家的联姻,本就吸引来了朝中更多的敌对。

两家都是战场上提着脑袋厮杀的,不爱兜圈子绕弯,更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的洒脱,一致认为相爱就要在一起,所以就算知道两家联姻这件事或将面临挤兑,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江信节和王嫣然二人成亲後没多久,令人担心的事情不出意料地发生了,弹劾王凭的奏折如流水般送到王上跟前。

不是因为王凭做错了什麽,而是因为两家联姻风头太盛,江信节刚大败鞑靼,不好鞭挞他而磋磨士气,凉了民心,叫鞑靼笑话,所以矛头便指向了王凭。

每日看着岳父灰头土脸地挨训,江信节愧疚不已,一度生出辞官的想法,来叫事态平息。

王凭看着王嫣然截下来江信节的辞官信,比受了衆人弹劾更气,满脸胀得通红,在屋中来回踱步,唉声叹气,茶不进饭不思。

长孙苍凝来劝,他还是叹气不止,将长孙苍凝送出去後,他便将自己关在房中,直过了一天一夜,才命人将江信节叫来跟前。

江信节跟王凭一样,也是一夜没睡,闻言,还以为自己要被骂个狗血淋头了,谁知去到那,王凭只是很平静地泡了一壶茶,为他斟满,与他对坐而谈,

“你的文韬武略,上战场一人可敌十人,可叫我军将士流最少的血,打最快的胜仗,你如今官至将军,为何要退,为何要让?”

江信成道:“为人臣,功高盖主者,多下场惨烈,非是我要退,要让,是秉中庸之道,才可明哲保身,才可得长久。”

王凭刚捏起的茶盏又放下了,咬着“明哲保身”这四个字琢磨半天。

但这词配不上他,他怎麽念怎麽拗口,

“可为得长久二字而一味避让,岂非亲者痛仇者快,叫宵小更加猖獗,令贼寇屠我姜国百姓,掠我城池更加无阻通畅?”

江信成喘息急促了,默了良久,而後问,“可为百姓搏命,却护不住家人,又该当何罪?”

王凭看着江信成。

江信成将腿上握紧的双拳松开,“嫣然有孕了,我不想叫她担心。”

此言一出,王凭和江信成都沉默了。

做忠臣鞠躬尽瘁死而後已,还是做中庸之臣护得一家安宁,这个问题似乎永远无解。

两人相对无言,坐到中午快要用膳,都憋不出一个答案,喝了一盏又一盏茶,还是王嫣然扶着小腹走来,他们才停下。

江信成第一时间从榻上起身,准备去搀扶王嫣然,王凭在这时总算出声,

“我只做纯臣,杀敌报国,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如若有一天,为王为尊者容不下我,要以我热血祭王权,大抵此朝此国气数已尽,我也算死得其所,合该认命。”

“你不必为我束手束脚,只做你该做的,你我既是一家人,一家人便没有平白要谁一味地为谁牺牲的道理。我没有权利要求你为我牺牲,你更不用为了嫣然而牺牲,我们是彼此的後盾,而非是困扰和阻挠。你且放心去施展你的才华,你的谋略,去成就你的一世英名。我和嫣然,断然不会怪罪。”

江信成听了,又去看王嫣然。

王嫣然逆着日光,点头笑得温婉。

此一次促膝长谈後,王凭有了不少变化,一个不喜逢迎的人,弯下了腰,赔上了笑脸,自行折弯了他引以为豪的那副傲骨,去参加他从来不去的酒局,喝酒应酬,除了不站队,参与党派之争,为了叫别人上奏的弹劾折子少些,他几乎把自己能想到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

十月怀胎,王嫣然顺利産子。

虽然有些时运不济,但江抚明的到来,给全家人都带来了喜悦。

没有人会想到,就是这麽一个奶团子,会成为降临在王江两家头上的,另一场腥风血雨。

“姜国有神女,五岁能作画,六岁能控马,天仙下凡姿,人人皆景仰。”

衆人只知抚明神女五岁作画,六岁控马救人,却不知江抚明继承了母亲的诗画才情,和父亲的军事才干,三岁便可吟诗,四岁旁听长辈议论军事,半年後,于交州一战,牵锉军面临一场胜算较小的战局时,在江信节的指导下,提出奇袭之法,大大提升牵锉军取胜的几率,同时将预估的伤亡人数减少近一半。

五岁作画,更是借思亲之故,为被敌军围困的父亲传递消息。

长辈对家中出此英才十分欣慰,懊恼江抚明只是一届女儿身,又庆幸她还好只是女儿身。

过慧易折,树大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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