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吗?”
男人将她重新放回床上,站起身。
随着“咔嚓”一声,皮带的金属扣子被解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肌肉,以及,让人无法忽视某処。
沈岑立刻羞得别过脸,不敢再看,“我不会……”
“真的么?宝宝不会在骗我吧?”
男人的气息逐渐逼近,带着男性最原始欲望的压迫感。
沈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真、真的。”
其实高中和大学的生理课上,她有学过如何正确戴这种东西,甚至当时老师还给每人发了一根香蕉实操训练,但她还没有大胆到第一次就亲手帮男人戴上。
“这样啊,”
男人故作惋惜,“我也不会,既然我们小岑也不会的话,那要不就不戴……”
沈岑立刻捂住他的嘴,手指哆嗦地拿起,“我、我试一下。”
她知道江时煜故意在激她,可她却偏偏着了江时煜的道。
她小心翼翼地撕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时煜,“我……”
话音刚落,薄薄的布料从男人月要间滑落,专属于男性的口口赤裸裸地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的视线似乎被灼到,不敢去看,“江时煜、呜、我真的……”
她不敢。
“宝宝,不要害怕。”男人牵起她的两只手,“像这样……”
他在一步步引导着她熟悉自己,熟悉自己的每分每寸。
……
江时煜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调酒时的场景。
当时的他对这些工作不怎么熟练,以至于刚上来时倒了太多冰块,玻璃杯中的水被挤压着溢出许多。
他慌乱地夹出一些,水位线迅速下降,但,杯内也稍显空旷,他只能又一点一点地往里面加冰块,直至杯内的酒水将满欲满,刚刚好。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熟悉多了,他能精准地控制自己想要的深度,甚至还能在调酒时展露一些从前没试过的花活技巧。
他这位调酒师很满意,酒水的主人更满意。
……
江时煜的体力比沈岑想象中好得多的多,她数不清一晚上帮江时煜戴了几次,只知道两人折腾到天快亮时才停下。
床头、床尾、沙发、落地窗、洗手台……
整个卧室几乎都标记上专属于他们二人情至深处的痕迹。
到最后的时候,沈岑累得几乎没有一点精力,整个身子骨都快散架。等江时煜抱着她从浴室出来后,她没用多少时间就昏昏沉睡过去。
一夜无眠的是江时煜。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素来闻不得一点烟味的人,居然第一次有了想点一根烟的冲动。
在落地窗前站了十几分钟后,他回到床上,拉起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又调到最暗。
借着微弱的米黄色灯光,他看到女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不少红色的吻痕、抓痕。
刚才自己太用力了么?
他有些懊恼自己没太收的住,将这十几年的所有情感在这一晚全部宣泄出来,将沈岑折腾得不轻。
他起身,到自己之前的房间里拿来一只药膏,挤了点在指尖,点涂到沈岑身上的每一处痕迹。
也许是药膏太过冰凉,每每手指触碰到女人时,她都会下意识地皱下眉头,像是被冰到了。
江时煜涂了几处后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将药膏捂在手心里。
不知道捂了多久,药膏已经热了,他才继续帮沈岑涂。
等做完这一切,他才关掉床头灯,进了被窝,又将女人往自己怀中搂紧了些。
“宝宝,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他亲吻着她的眼皮,尽管今晚两人不知道激烈地吻了多少次。
但,他似乎永远不会厌倦与她的亲密接触。
毕竟,他早已思她入骨,恋她成狂,从十几年前-
沈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眼睛缓缓睁开,剧烈地酸痛瞬间从四肢传来,像是被什么巨物碾过。
嗯……好像确实被巨物碾过。
沈岑强撑着身子坐起,双腿虚软无力,今天想必是下不了床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的视线才转移到屋内。
昨天到后面,卧室内可谓是一片狼藉,衣物丢的到处都是,瓶瓶罐罐被撞得东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