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杀良冒功,这种法子,不一样的是前者杀害无辜百姓割下头颅来记上杀敌,以此混乱。後者是认不出匪徒于村民,又顶着要到时日的除匪,就下了狠手,一起杀掉了。
“你们有何异议,可以说出来。”楚玉琼看着他们道:“这剿匪我是日思夜想,只要我们同一条心那就没什麽难的,我们各自有妙计,可要是不是同一条心,就是一盘散沙了,说再多都无用。”
她这是在敲打不安分的人。
他们之中做了什麽,她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没说而已。
有些事不是用武力来解决的,那是行不通的,重要的是直击内心,使他们相信,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只要他们知道不能于她对着干,还要同流合污,她至于下这麽多手段,就是为了绕开他们吗?
任务都说都差不多了,也没人留下,都擡步走了,唯有一人还站着不动。
楚玉琼看着胡略,好笑道:“胡正先,你记什麽不行,就记得我昨夜跟你说了有事到今日再说。”
“我就好奇了,我们又不是到相见恨晚的程度,你到底有什麽要说的。”
胡略目光正直,没觉得看着楚玉琼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哪用得着说相见恨晚了,我是看你老躲着我,我就非要在你面前晃。”
“我说的话,也没有问题的。”
“你不觉得你太仁慈了吗?我都看不过去了,特意来提醒你一下,那些老家夥心里有鬼,别和他们说了,要说也是挑人来。”
楚玉琼挑眉,“你也是什麽话都敢在我面前说。”
说她躲着他,人没有自知之明就是不一样。
都知道了她没明面上待见他,人还要来?果真是人要脸树要皮,没皮没脸的人折磨其他人。
还有仁慈这一说,是能用到她身上的吗?她总不能知道是谁在拖後腿了,就把人吊在树上,抽一顿再不是仁慈吧。
要是能这样做,她会另选别的办法?
“我有什麽不敢说的,我行得端,不扯小人那套动作,有话都是当面说。”胡略一拳打在了棉花身上,语气好点了,没有直逼的意思。
楚玉琼笑笑不语,随他怎麽说了。
“你也真是…”胡略看得不是很好受,就要再好好交流。
也就是这时,很是巧合,何风君进了主帐。
楚玉琼知道他是有事要说,不然知道胡略在这,定是不想见到他的。
但何风君是故意来的,他就没等着,在知道了胡略还在,就硬闯了进来。
“你那副将什麽时候回来,他是不管你了吗?”胡略嫌弃到直压着眉,“我们说话,还没有眼力见。”
“这还不如你那副将呢。”
原来他讨厌楚玉琼身边的副将陆方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冰块脸。那知,那人不在了,还来个这麽个说话文绉绉的。
他是武将,听不得那些深意的话。
何风君没理会胡略,直直越过了他,走到楚玉琼面前,道:“将军,你交代的事情办妥了,有捉到匪徒,现在押送回来了,是要去见上一面吗?”
楚玉琼点了下头,又对愤愤不平的胡略道:“你少说点,阿君不是没眼力见的人,他的为人我还是清楚一点的,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不清楚自己的位置,要说他赶着来,还不是你要于我说事耽误了他?”
要说没眼力见,胡略根本就不配说别人好不好。
胡略自个就是没眼力见的,对别人的看法都置之不理,都这样了,还要说别人。
她也不是什麽都为了自己说话,可事实就是如此。
胡略脸色铁青,为自己辩解:“我都跟你说好了的,何来的我与你说事就耽误了他,难道我的事不是事,就他的事是事吗?”
“有什麽事不能让我跟你谈完了事,再进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