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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无太阳,天阴冷阴冷的,一丝风都没有,街道上的人群只要张口说话嘴边就会哈出白气。
年关将至,商铺街道上的行人比往常多了许多。
尤其是那花满楼和它对面最豪华的餐饮楼临江楼。
谢司珩每日两点一线的生活甚是枯燥,每日他都被叶阁老监视着。
有苦难言的他并没有适应这样的生活,虽说他已经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是与他想象的日子却天差地别。
他的轿子又路过此街,掀开轿帘的谢司珩透过漫天的雪花见到那临江楼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谢监丞,今日这临江楼甚是热闹,听说又添了几个新菜要不要带给夫人尝尝?”只见一中年轿夫回过头来拉紧了缰绳。
“也好。”身穿月白色锦服的谢司珩缓缓下马,望着街道上簌簌而下的雪花他却一阵感伤。
他在下人的陪伴下来到了酒楼,一进入大堂里面的热气瞬间扑来,把室外的寒气隔绝开来。
这温热的气息令谢司珩顿时心安了不少,他那冰封的心少有的欢喜起来。
这久违的人间烟火气令他无比的舒适,生活在叶首辅府邸的他一直像是被囚禁在牢笼一般。
如果不是自己的夫人还能给自己带来些许的温暖,他早就後悔入赘到这高门大户的人家。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那酒楼的小厮已引领他来到了一楼靠窗的位置。
待他坐下来,环视一番後才觉这里坐满了食客甚是热闹。
喝酒猜拳吹牛皮的食客比比皆是,更有夸张者已经脚踩着凳子端起了酒杯打圈了。
“各位,你们猜猜看我手里拿是是何宝贝?”只见在他不远处的一个闲游公子正手握着一个东西欢喜地叫衆人猜测着。
只见他那微醺的模样便知喝了不少,衆人被他手里的东西引起了浓厚的兴趣。
“公子天天出入那对面的花满楼,想必是哪个女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吧。”
他对面的愣头青两眼放光地盯着他握着的拳头。
“对,对,肯定是女人的东西。”
围在桌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也是喝得东倒西歪捧着场。
“不对,不对,再猜。”他摇头晃脑迷迷糊糊中伸出了右手食指左右摇晃着。
“确实,实,是,是花满楼,的东,东西,西但不是那胭脂,嘿嘿。”他见衆人没有猜中,于是更加来了兴趣。
“是,是花,花魁的东西。”他喝得舌头有些打结。
“不会是那花魁用过的抹胸吧。”另一个人醉眼朦胧地喊道。
衆人听後狂笑。
“就他?他能爬上,那,那婉,婉儿姑娘的床?开玩笑。”
“你们看。”他趁着酒兴把手摊开来。
衆人一看,只见他的手里有一枚簪子正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当中。
正看得饶有兴趣的谢司珩,见到他手里那枚熟悉的桃花簪不禁一愣。
这不是他送给江诗婉的定情信物吗?
为何会到了此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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