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失挚爱
冬日的傍晚,太阳早已落山,天边暗了下来,只看得见朦胧的几道黑影。
欧阳宁及其同夥四人,悄悄摸到了河边,他看着面前的简易洗衣台,说:
“这如何弄成意外事故?”
狗腿一说:“这,,倒点桐油在上面?”
狗腿二怼道:“你傻啊,晚上要是下雨,不就冲得一干二净了!”
欧扬宁:“。。。。。。”
几个金玉其表败絮其内的草包自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这时,後面一道声线清冽的声音传来:“欧阳兄,或许可以在木板下面划些深一点的口子。”
欧杨宁回过身看了一眼,他这个同夥,总是在不经意间出谋划策,其实到现在他都没搞清楚此人的身家背景。
但见人奉承着自己,他也乐得紧。
“时也兄,你这个办法秒极!到时候木板受力断裂,他就会噗通一下,掉下去淹死啦,哈哈哈,,”
狗腿一:“可是没有刀啊!”
狗腿二:“这也不好划啊!”
杨时也顺势从袖口摸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菱形纹路的手柄处镶嵌着宝石,刀刃泛着寒光,仿佛削铁如泥般锋利!
“用这个吧,但我不会水。”
这麽冷的天,鬼才愿意下水!
欧杨宁笑嘻嘻的一把夺过来,他眼珠一转一脚踢在狗腿二的屁股上,傲慢道:“你去。”
待狗腿二上岸後,几人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见看不出什麽异常,便离开了。
晚上,外面刮起了大风,通过窗棂,外边的树梢被吹的东倒西歪,枝叶沙沙作响,又要降温了。
李栖桐正趴在好友床上看话本,床边还有一个炭盆,他翘着一双白皙的小腿,一上一下交替点着,有些俏皮。
房间里点了两盏桐油灯,昏黄的灯光使人感觉静谧又温馨!
他一边看话本一边同李春乔说话。
“春乔哥,你说那个欧阳宁今日怎麽回事儿?鬼鬼祟祟的!午课後还问我去不去洗衣裳,简直莫名其妙!我感觉他没憋好屁,就没搭理他。”
李春乔坐在书桌前,翻看着近九年考过的时务策论题。闻言,他侧过上半身,眼里闪着笑意。
说:“我也发现了,但他的目标应该是我,你的话,他是断然不敢欺负的。”
李栖桐懵逼,擡头问:“为啥啊?”
“大概是他怕你吧!”
“可我手无缚鸡之力啊!”
李春乔有些惊讶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李栖桐更懵了,他眨巴着桃花眼,表示什麽都不知情。
李春乔见他那副纯真的模样,只能在心里为那个不爱开口的家夥默哀了!
天微亮,赵炎打着哈欠去成衣店开门,天气越发冷了,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衣。
路过为春酒楼门口时,他看见左侧石柱上拴了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
赵炎溜达过去,摸了摸油光水滑的马脖子,语重心长道:“桃花啊,你看看你,才多久没见,就吃得膘肥体壮的,还跑得起来吗你?”
桃花跺了跺马蹄,眼神轻蔑地朝他喷了一口气!完了还龇着一口大白牙,想用头撞他,但被绳子扯住了。
赵炎不甚吸了一口气,那酸爽味儿直冲天灵盖,他疯狂地摇了摇头,人彻底清醒了!
“我去!反了天了你!”
嵇无为挎着包裹出来就看到这滑稽的一幕,笑道:“活该!你平白无故惹它作甚。”
他说罢利落飞身上了马,拉住了缰绳。
赵炎看着眼前的美男骏马,酸道:“哼!桃花脾气忒坏了,赶紧滚吧,早去早回,别乐不思蜀了”
“你管得着?还有,我们桃花很乖的。”
嵇无为一边说一边摸了摸马脸,桃花估计是表现型马格!它果真乖巧的蹭了蹭嵇无为的手!
赵炎无语道:“岂有此理,那它怎麽每次都用鼻孔对着我啊?”想到什麽似的,又叹气道:“唉!!!你们家的人和马都搞双标,小乔也是,真糟心!”
他说罢又摆了摆手,朝成衣店走去。
“路上小心点儿,昨日才下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