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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流父与子以及无声的挑衅（第2页）

他的眼中，那水色的菱形瞳孔微微流转，倒映着下方那个“地上最强生物”的身影，无数复杂晦涩的数据流如同瀑布般无声刷过。

【概念解构进行中…目标：范马勇次郎…生物种族：人类（？？变异升华）…肌纤维密度：异常…细胞能量转化效率：极高…神经反射度：越常规测量上限…固有技能：‘鬼背’（未激活状态）…‘技术’掌握度：未知…悖论系数极低…逻辑自洽性：极高…解析度………】

“真是…令人惊叹的生命模板。”凌曜轻声自语，语调平稳，带着一丝研究者现完美样本般的欣赏，但更多的是一种抽离的、绝对的冷静，“将纯粹到极致的暴力锤炼成了本能，甚至升华成为一种近乎‘世界规则’的存在。有趣。”

他的目光落在正用言语和气势无情碾压着刃牙的勇次郎身上，那玩味的笑意再次浮现于嘴角。

“不过，再完美、再自洽的规则，也总会存在那么一丝…可以被利用的缝隙。或者说，‘悖论’的切入点。”

一个恶劣的、充满了中二病和乐子人属性的想法在他心中迅成型并得到执行许可。他并不需要复制什么，此刻，他只想进行一次小小的“实验”和“问候”。

他微微一笑，并未动用【模因摹写】，而是悄然引动了体内属于杰森模板的那一部分力量——那源自外太空恶灵与无数怨念聚集体的、冰冷死寂的邪恶力量。

【无限变量·微幅输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景象，没有阴风怒号。只有一股被极度压缩、高度凝聚的极致恶意与寒流，如同无形无质、越了物理距离的幽灵冰针，穿透空间，精准无比地“触碰”到了下方勇次郎右脚踝处一个维系着绝对平衡的、微不足道的力学节点上。这不是攻击，更像是一次极致精密、充满了嘲讽意味的“干扰”或“提醒”。

下方，正在享受着用言语和气势碾压儿子所带来的快感的勇次郎，那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话音突然毫无征兆地顿住了！

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右脚踝处传来一股极其诡异、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冰冷麻痹感！那感觉并非物理层面的打击或针刺，更像是一种…来自另一个维度的、充满了死亡与怨念的冰冷“凝视”和触碰！这突如其来的、微不足道却精准无比的干扰，恰好破坏了他那完美无缺、如同精密天体运行般稳固的身体平衡体系中最微不足道、却又至关重要的一环！

勇次郎那山岳般巍然不动的身体，极其难以察觉地、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幅度小到或许只有几毫米，旁观的奥利巴等人甚至完全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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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他自己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绝对无法容忍的谬误！如同正在完美运行的宇宙法则突然被针尖刺破了一个小小的孔洞！

“……？”勇次郎的眉头瞬间死死拧紧，滔天的杀气与控制不住的、巨大的疑惑如同火山般在他眼中轰然爆！他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暴怒与极度好奇的野兽瞳孔，如同最先进的相位雷达阵列般，瞬间锁定了那股恶意传来的精准方向——那片空旷的断崖！

断崖之上，空无一人。只有几片被山风吹起的落叶，和一如既往流淌着的寂静。

但是，勇次郎那越常人数十倍、近乎直觉的恐怖感知力，却清晰地捕捉到了一丝正在迅消散的、冰冷彻骨又充满戏谑玩味之意的“余味”。那不是一个武者的气息，不像杀气也不像斗气，更像是一种…非人的、带着某种“规则”或“设定”般力量的、纯粹的嘲笑！

有人！

刚才绝对有人！

用一种他完全无法理解、近乎“诡异”的方式，隔空戏弄了他！触碰到了他“无敌”领域的边缘！

“谁？！！”勇次郎的怒吼如同平地惊雷，轰然炸响，狂暴的音浪甚至让近距离的几人耳膜嗡鸣！他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杀意和那被点燃的、近乎疯狂的探究欲，瞬间从刃牙身上彻底转移，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死死钉在那片断崖之上，仿佛要将那里的空间都灼烧穿透！

奥利巴等人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楚生了什么，只能感受到勇次郎身上那骤然飙升、几乎要将周围一切碾碎的恐怖气压。刃牙也愣住了，他捂着闷的胸口，惊愕地看着父亲那副……混杂着暴怒、疑惑以及一种现新猎物般的、极度兴奋和危险的表情。这种表情，他从未在勇次郎脸上见过。

远处，另一条蜿蜒向下、更为偏僻幽静的山径上。

凌曜悠闲地踱步而下，仿佛只是一位普通的游客，刚刚欣赏完山崖景色。他抬起右手，看着指尖一缕若有若无的、散着不祥寒意的黑色雾丝悄然散去，嘴角勾起一个无人得见的、愉悦而恶劣的弧度。

“「地上最强」的生物力学平衡性…似乎也没想象中那么绝对无懈可击嘛。”他低声轻笑，如同刚刚完成了一个极其有趣的恶作剧，心情颇佳。

“小小的见面礼，希望你喜欢，范马勇次郎先生。”

他拍了拍手，仿佛要拍掉那不存在的灰尘。

“那么接下来…该去找点真正的‘正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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