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阵仗,”蒋四野呵笑,“我都怕呢,我怎麽让她自己承担?”
老人沉声:“我跟你衆位叔伯商量过,她实在不适合咱们家。。。”
蒋四野嘴角弧度一敛,冷漠感瞬间逼人:“我劝您少多管闲事。”
段天华惊到起身:“你怎麽跟你堂爷爷说话呢!”
她慌慌张张,连忙帮他赔罪:“他混蛋惯了,您千万别跟他计较。”
老人冲她摆手,示意她坐下。
“行,离婚你不愿意,”老人似乎早有对策,“我们还有两个方案供你们选择——”
一,让贺泱跪下,向衆位长辈赔礼道歉,并接受惩罚。
二,蒋四野退出蒋家,并交出名下一切蒋家财物。
段天华瞠目:“不行啊,这不行的。。。”
“大嫂你别急,”五婶挽住她,“看看他怎麽选吧。”
段天华勉强忍下。
蒋四野不咸不淡:“我怕我那些东西交给你们,再烫着你们手。”
“。。。。。。”
段天华牙齿咬碎了。
第一个选项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就没往那条上考虑一下吗?
五婶帮她询问:“那惩罚,是什麽?”
老人:“十棍花椒木。”
五婶吸了口冷气。
花椒木顾名思义,花椒树的枝条,整根带刺,密密麻麻的尖刺。
一棍子下去,皮开肉绽。
十棍子,显然是为了让对方知难而退。
要麽,要贺泱的命,要麽,蒋四野退出蒋家。
若这两条都不同意,那就离婚。
三者一比,离婚似乎是最小的代价。
老人到底有经验,一出手就直击要害。
蒋四野跪得大马金刀,长眸光线浅淡,有种在商场开疆扩土的肃杀与强悍。
就算衆位长辈虎视眈眈,他示弱似的跪着,还是轻而易举地掌控着局面。
“我的东西,你们拿不住。”
段天华猛地松了口气。
他要财産。
他不退出蒋家。
紧接着,蒋四野:“我的婚姻,我说了算。”
段天华那口气又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