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云袖被手指搅弄得意识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着快要昏过去时,穗儿终于抽出了她的手指。带出了一串晶亮的、暧昧的丝线。
失去了那唯一的支撑点,云袖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床上。
“好了,徒儿,准备工作已经完成。现在,为师就带你去真正的‘修炼场’。”
穗儿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云袖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带着精致花纹的项圈,被“咔哒”一声,扣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项圈上,还连接着一条很短的、由不知名金属打造的链子。
还没等云袖反应过来这又是什么新的变态道具,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床上拉了起来。
然后,那条链子的另一端,被她的好师父,握在了手中。
“呜……呜呜……”云袖出了不安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她不知道师父要带她去哪里,在眼罩的遮蔽下,她对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只能像一只真正的宠物一样,被动地、踉踉跄跄地牵着走。
穗儿牵着她,七拐八绕地穿过了一条长长的、安静的回廊。
云袖的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身后那个“通天玉魄环”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让她脸红心跳的异样感。
不知走了多久,她们终于停了下来。
一阵淡淡的、有安神效果的熏香钻入云袖的鼻尖。紧接着,一个她从未听过的、略显恭敬的男性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
“弟子李承,拜见穗阁主。”
男……男人的声音?!
云袖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虽然她早就猜到“被采补”的对象不可能是自己的师父,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当她意识到自己正以这样一副赤身裸体、被捆绑、被蒙住眼睛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时,她的大脑还是瞬间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脖子上的链子和背后的束缚,却让她动弹不得。
“唔……呜呜呜……”她出了惊慌失措的呜咽,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就在这时,一只熟悉的小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别怕,有为师在呢。”穗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李承是我灵花阁护花堂的精英弟子,金丹期修为,为人稳重,他会……好好‘指点’你修炼的。”
说完,穗儿松开了手中的链子,转而对那个叫做李承的修士吩咐道“人我交给你了。这是我新收的亲传弟子,第一次进行‘淬炼’,你仔细些,别弄伤了她。不过,毕竟是修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过于收敛。让她好好‘体验’一番,对她日后的修行有好处。”
“是,阁主,弟子明白。”李承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恭敬。
“好了,你们‘修炼’吧,为师就不打扰了。”
交代完毕后,穗儿便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间静室,只留下云袖一个人,赤裸着、被束缚着,和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
随着静室的门被关上,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黑暗中,云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另一个、属于陌生男人的、平稳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李承,看着眼前这个被穗阁主亲自送来的“祭品”,心里也是一阵头疼。
他是护花堂某位长老的亲传弟子,金丹后期的修为,在整个灵花阁的年轻一辈中,也算得上是翘楚。对于“采补”这种事,他早已不陌生。
灵花阁,本就是一个以女修为主的宗门。
为了留住护花堂这些负责宗门护卫、对外征战的男修,用门内那些修炼《灵花经》的女弟子作为“福利”和“奖励”,进行双修采补,早已是写进了宗门纲领里的、人尽皆知的潜规则。
李承自己,也曾接受过几次宗门安排的“采补任务”。
但那些,都是些修炼了《灵花经》、本就将身体作为修炼工具的女弟子,双方各取所需,没什么心理负担。
可眼前这个……不一样。
这是穗阁主千年来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亲传弟子。
虽然阁主嘴上说着“可以随便弄”,但谁要是真信了,那才是傻子。
一个不小心,要是把这位小祖宗弄得不满意了,回头在阁主面前吹点枕边风,自己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哪里是什么美差,分明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李承看着那个在黑暗中微微抖的、娇小玲珑的身影,感受着她身上那股属于筑基期修士的、纯净而诱人的灵力波动,叹了口气。
麻烦归麻烦,但这活儿,还得干。而且,还得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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