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长林肯的车窗贴着顶级防窥膜,撒坤摇晃着水晶杯里的威士忌。
你确定是她?撒坤摸了摸右手的黄金袖扣,钻石厅那个三个月赚了五百万美金的小丫头?
千真万确!这贱人当时装得跟雏儿似的
刀爷摸了摸脸上的刀疤,谁能想竟然勾搭上了裴焰之。
威士忌突然泼在刀爷脸上。
废物!撒坤的咆哮让刀爷迅低下了头。
威士忌顺着刀爷的刀疤流进衣领。
他舔了舔嘴角,突然阴笑:老大别急今晚明家那位少爷不是也来?
撒坤的怒气突然凝固。
他慢慢靠回真皮座椅,手指摩挲着手腕处的紫砂手串。
有意思撒坤漏出金牙笑着说道:明薇蔷要是知道裴焰之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可有好戏看了。
车队驶过棕榈岛大桥,刀爷掏出卫星电话:要通知楚晔辰吗?等明家闹起来
不急。
撒坤微微闭目养神,缓缓开口:等裴焰之亲手把她扔出来的时候我要她比在缅北时更听话。
撒坤看向前方裴焰之的车队,后车窗隐约可见林奕暖低头查阅文件的侧影。
曾经在缅北被电击到失禁的女孩,此刻梳着优雅的髻,脖颈线条像天鹅般挺拔。
撒坤的拇指划过手机里刚刚拍到的林奕暖的照片——
我要她跪着爬回我脚边——就像当初在钻石厅牌时那样。
终于抵达迪拜的七星帆船酒店。
酒店的电梯以每秒七米的度攀升,林奕暖跟着徐炎来到层的总统套房门口。
裴总吩咐,你先休息。
徐炎刷开总统套房的指纹锁。
晚上七点有车来接。
扑面而来的冷气伴随着铃兰香的气息,林奕暖的瞳孔微微扩大。
将近三百平的复式套房内,整面落地窗外是o度的波斯湾海景。
茶几上摆着欢迎果盘——青葡萄上还凝着水珠,旁边是裹着金箔的椰枣。
你的行李我放进衣帽间了。
徐炎将房卡放在玄关的鎏金托盘上,裴总说
他忽然顿了顿,眼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膝盖上的淡粉疤痕,丝巾不要摘。
徐炎。她突然叫住转身欲走的男人。
裴总他他去哪了?
徐炎的背影僵了一瞬。
他想起半小时前在spa中心门口,裴焰之揉着太阳穴说的那句让医疗组准备两针b——
自从明薇蔷上个月飞去米兰,裴焰之已经连续熬夜处理了三桩军火订单。
迪拜的谈判很重要。
他最终只是公事公办地回答,你也好好休息。
这次迪拜之行,会有危险吗?
徐炎的脚步顿住。
裴总安排得很周全。
他公事公办地回答,林小姐只需要做好翻译工作。
林奕暖咬了咬下唇,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许多:可我今天见到刀爷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看我的眼神
你现在是裴总的人。
徐炎推了推眼镜,声音不自觉地放轻,撒坤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破坏和裴氏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