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保姆,为期三个月。”霍媔笑着将手抽出来。
边彻不让她走,挑眉问道:“你对我有意见?”
“嗯?”霍媔笑意凝滞,不解地看着他:“这话从何说起啊?”
边彻数着手指,“一、从我进门到现在你连水也没给我倒一杯,二、解酒汤我伸手要你才肯端给我,三、你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我长得很见不得人吗?”
霍媔讪讪地笑着,“我这不是专职伺候湛总去了嘛,您玉树临风又风流倜傥,我哪敢多看一眼啊,万一喜欢上您怎么办?”
边彻饶有兴致地看着霍媔,有趣。
“你真是阿湛的丫鬟兼保姆?不提供暖床服务?”
霍媔笑意冷下来,“我站着挣钱,喏,这就是我工作的证明”,她将带着新茧的手掌递给边彻看。
边彻啧啧两声,“真是个混蛋,这么精致的一双手,居然让你干粗活。你是惹到他了还是欠他钱啊?告诉我,我帮你摆平。”
天上不会掉馅饼,霍媔牢记姐姐林纾的告诫。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他的爱车,又没钱赔,所以打工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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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彻一副怜惜的表情,“真是个可怜人啊,怎么就撞上他的车呢,你撞我车多好啊。”
“啊?”霍媔的笑意略带几分尴尬。
“你若撞我的车,我顶多让你端个水陪吃个饭,绝对不会让你干粗活。”
霍媔客气地笑着:“谢谢边先生的怜惜。”
“叫什么边先生,又不是外人,叫哥,澈哥。”
霍媔嘴巴里嚼烂了这两个字才将它们顺着气息吐出来,“澈哥。”
“嗯,声音真好听。”
霍媔看出他在调戏自己,也不甘示弱。“澈哥,您是住一晚还是长住啊?”
边彻以为她对自己有意思,暧昧道:“你住多久,我住多久。”
呵呵。
霍媔:“那您是在家吃饭还是外面吃饭啊?”
边彻:“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不像他会挑食。”
霍媔又问:“那您的衣服是自己洗还是拿到干洗店啊?”
边彻:“能机洗的,劳烦你动个手,不能机洗的,劳烦你跑一趟干洗店。”
霍媔了然,脸上洋溢着热情,“澈哥,跟你解释一下,我是专职伺候湛总的,如果您想要同等待遇,您需另外付我酬劳。”
“嗯?”边彻挑眉。
霍媔继续道:“我只负责湛总一个人的吃、喝、洗还有房间卫生,三个月五十万人民币,出这些服务都是另外的钱。”
边彻轻笑两声,“嗯,听懂了,有偿服务。行,我付你五十万,享受跟阿湛同等的待遇。”
他爽快地拿出手机,“账号给我。”
“我收现金”,霍媔镜框内那双明媚的眼睛笑得无比真诚,“您没有可以找湛总换,他有。”
边彻深深看了她一眼,笑容散漫开来,“你还真是有趣。”
霍媔收到五十万现金后笑容更灿烂了,“谢谢彻哥慷慨。”
三个月一到,这一百万的归属权就彻底属于她了,焉能不高兴?
边彻笑着上了楼,“小保姆,给我端杯水到房间来。”
“好嘞。”
第二天,霍媔闻钟起床。
将早餐摆好后,上楼请两位老板下楼用餐。
“老板,请用餐。”
“澈哥,请用餐。”
霍媔见两人落座后才拉开椅子坐下来。
“你叫他什么?”司湛挑眉看着霍媔,“澈哥也是你能叫的?没规矩,叫边少。”
霍媔立即站起来,毕恭毕敬叫了声,“边少。”
司湛见边彻跟自己吃的东西完全一样,不悦之色浮上眉梢,“忽然想吃面了,少面多菜。”
霍媔嘴里的面包还没有吞下去,蓦地抬头,确认了司湛的眼神,只得一口吞下面包然后起身去厨房。
边彻笑道:“小姑娘又没惹你,大清早找她麻烦干嘛?”
“面包好吃吗?”司湛优雅地端起黑咖啡。
“烤的还不错。”边彻如实道。
“那你全吃了,吃不完不准离开餐桌。”司湛说完起身往厨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