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毒,同样,越是英俊的男人越坏。
她深有体会。
“去把健身房清理了,一地的汗”,司湛吩咐完顶着一张冷脸回了房间。
边彻见她茫然的样子,憋着笑帮她把买来的年货放好,随后提醒她哪里惹司湛生气了。
“谁告诉你阿湛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的?又是谁告诉你他碰过的女人都是替身?”
霍媔猛然抬眸,“你听见了?”
“嗯”,边彻一副散漫的样子,“他也听到了。”
霍媔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随即后背凉,“我胡诌他,会被拔舌头吗?”
“你这漂亮的脸,他不舍得动,不过小鞋你穿定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边彻一脸同情。
霍媔心虚的很,谄媚地笑着:“求大侠指点一二。”
“哄他,哄到他高兴为止。”
哄?小孩子吗?一把年纪了。
撩不动,哄不好,岂不是日日被穿小鞋?还有两周才到期呢。
她果断求助:“怎么哄?不会啊。”
边彻附在她耳边提点了几句。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泡了杯茶端上去。
“老板,我进来咯。”
司湛此刻正从浴室走出来。
浴室门推开时带出的雾气里,他那宽肩窄腰的轮廓被光影勾出毛边,湿漉漉的短垂在他额前,水珠顺着下颌滚向喉结,在锁骨窝蓄着亮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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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残留的热气使得皮肤泛着淡红,肩胛随着擦头的动作牵出流畅的弧线,绷紧的肱二头肌鼓起弧度,小臂青筋在潮湿皮肤下格外清晰,腕骨挂着没擦净的水珠子,人鱼线在浴袍里若隐若现。
霍媔直勾勾地看着,视线从他完美的侧脸滑到他引人注目的胸肌,最后定在他浴袍内若隐若现的腹肌上,不自觉咽着口水。
太秀色可餐了。
睡一晚应该快活似神仙吧?
不过一百万一晚,太贵了,倾家荡产只为睡一晚太不划算。
她果断将脑海中的遐想和黄色废料通通赶走。
“看够了吗?”
霍媔回神,面色无常地端着热茶走进去,“老板请用茶,您刚运动完,要多喝热水。”
“嗯”,司湛继续擦着头。
他量多,每次洗头都要擦一阵。
“老板,我帮你?”霍媔殷勤地接过他的吸水头巾,温柔地擦着。
司湛闭目享受她的服务,淡淡一句:“有事相求?”
霍媔挑眉,旋即笑着:“为老板服务本就是分内之事,不敢有所求。”
“是吗?”
司湛随即趴在床上,慵懒道:“擦完给我按摩。”
霍媔擦他头的手一滞,还要求上了?
“好”,她记着边彻的提醒,伺候好这挑剔的主,哄好了,她的日子才好过。
霍媔脑海里浮现电视里按摩的戏份,有模有样的模仿着,“老板,力道如何?”
“轻了。”
她加重力度,“这样呢?”
“像没吃饭一样。”
霍媔瞪了他一眼,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老板,这样可以吗?”
“凑合。”
霍媔按得自己双臂酸软,两腿麻。
她整整按了半个小时,才换来司湛一句:“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