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喉咙里不出任何完整的音节,只有意义不明的、被津液堵塞的含糊悲鸣。
大量的唾液顺着她无意识张开的嘴角流淌下来,混合着灰尘,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了肮脏的痕迹。
这不是高潮。
这是一场生在她身体内部的、最残忍的处刑。
是她的肉体,在她的意志倒下之后,向那股外来的、暴力的淫靡,献上了最卑微的、最彻底的投降。
那根忍具,就像一个胜利的暴君,在她那早已被战斗和恐惧折磨得脆弱不堪的后庭嫩穴里疯狂肆虐。
每一次高频的震动,都像是在用铁刷狠狠地刮擦着她最敏感的肠壁;每一次猛烈的冲击,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和内脏都要被这根粗硬的骚东西给捅穿!
“啪嗒、啪嗒……”
温热的、腥膻的爱液,混合着屈辱的肠液,早已失禁般地从她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顺着紧绷的大腿根部滑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可悲而淫荡的污渍。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所有痉挛都更加剧烈的、几乎要将她灵魂都震碎的颤栗之后——
世界,归于黑暗。
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
鸣人被惊醒后的、带着哭腔的呼喊声,如同最遥远的天籁,将玖辛奈从无边的、羞耻的深渊中,唤了回来。
“妈妈……呜……妈妈你怎么了……”
玖辛奈的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野,依旧模糊,布满了雪花点。耳边,依旧是那根忍具永不停歇的、让她作呕的轰鸣。
身体,像一滩烂泥,没有一处肌肉不在尖叫着抗议。后庭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被粗暴蹂躏后的撕裂般痛感。
但她活下来了。
鸣人,也还活着。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偏过头,看到了缩在墙角,正害怕地看着她的鸣人。
那一瞬间,母性的本能,压倒了一切的痛苦与屈辱。
“鸣人……别怕……”
她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但她的双腿,在经历了那场毁灭性的高潮之后,已经完全不听使唤,像两条煮烂的面条,绵软无力。
她试了好几次,都只是狼狈地在地上挪动,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后庭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她只能像一条蛆虫一样,用手肘支撑着地面,一点一点地、屈辱地,朝着鸣人的方向爬去。
那滩她自己留下的、肮脏的液体,被她的身体拖出了一道长长的、耻辱的痕迹。
终于,她爬到了鸣人的身边。
她伸出那只还在微微颤抖的、沾满了血和灰尘的手,轻轻地、轻轻地,放在了鸣人的头顶。
“没事了……宝宝……”
“坏人……被妈妈打跑了。”
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了过去。
但在她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依旧用金刚锁链,将鸣人紧紧地、温柔地,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黎明,总是带着一种虚伪的希望。
冰冷的地板上,玖辛奈从一片混沌的昏迷中醒来。
宿醉般的头痛,身体被卡车碾过般的酸痛,以及……后庭深处那依旧火辣辣的、被粗暴蹂躏后的撕裂感,都在瞬间将她拉回了昨夜那场惨败与屈辱的现实。
她缓缓坐起身,身上盖着的、由查克拉构成的金色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化作光点消散。
她环顾四周,原本温馨的卧室,此刻已是一片狼藉,墙壁与地板上布满了深不见底的窟窿,那是她徒劳攻击后留下的痕迹。
在房间的角落里,鸣人被金刚锁链构成的茧紧紧包裹着,还在安稳地睡着,似乎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玖辛奈那颗紧绷的心才稍稍放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如同无底深渊般的无力感与自我厌恶。
她以为自己变强了。
她用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强迫自己的身体适应了【共鸣之杵】的最大功率,将自己改造成了一台永续的仙人模式战争机器。
她以为,这份力量足以让她守护自己的孩子,向那个夺走她丈夫、摧毁她幸福的罪魁祸复仇。
然而,现实给了她最响亮、最残忍的一记耳光。
在那个戴着螺旋面具的男人面前,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就像一个孩童的把戏。
她那足以轰平山头的【天之琼矛】,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