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
“嗯?”
“那个……”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啊,支支吾吾的搞得我欺负你一样。”
天天将抬起的脑袋重新落回宁次的颈侧,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宁次拍了拍天天盘在自己腰间的腿,讨饶道:“天天大人嘴下留情,我知道错了。”
天天闻言也是很给面子的松开嘴,“所以你刚才想说什么?”
被天天“惩罚”过后,宁次吸取教训,言简意赅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需要我帮你涂药膏吗?”
天天下意识拒绝,“挺晚了,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宁次顿了顿,“因为经常修习柔拳难免会扭伤手腕,经常擦药也是总结出来了不是很痛的化瘀血的手法。”
“天天大人应该会需要这个吧?”
“嗯嗯嗯!”天天是会抓重点的,“不是很痛”四个字一直在脑海里循环播放,“那就拜托宁次了。”
“改天再煮一次红豆汤送给宁次作为奖励。”
宁次一个趔趄,紧张的笑了笑,“要不还是算了吧,天天每天这么辛苦训练还要偶尔去出任务,再花时间煮东西的话会很累的。”
“没关系,我已经有丰富经验了。”天天一脸自信,如果身后有尾巴的话一定可以摇成螺旋桨。
“不是,我会很心疼天天大人的。”
天天用脸颊蹭了蹭宁次的侧脸,“好”
“那只好委屈宁次喝丸子店的红豆汤了。”
宁次暗暗松了一口气,淡笑回应:“没事,不委屈。”
二十分钟后。
“我回来了”
宁次将天天放到沙上,转身去关上门,疑惑的问:“伯父伯母不是外出旅游有几年了吗?”
“是啊是啊,”天天坐在沙上晃着腿,“习惯了,要不然自己一个人在家连话都不说的话,显得家里太冷清。”
宁次关好门后走到天天身前,盘腿坐在地板上。
一边把天天的左腿放到自己怀里,一边安慰天天:“没关系,日向是大家族,人多一点,虽然大部分人有些死板,但至少不会冷清。”
“我知道啊,”天天嘟哝着,头往后仰靠在沙靠背上,“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宁次顺手褪去天天的忍靴,将裤腿向上挽了挽,“当然有”
“难道天天是想婚后和我分居吗?”
天天震惊,“这才哪到哪呀?宁次怎么想到这么久以后的事情了?”
感受天天腿部的肌肉放松下来,宁次将药膏挤在掌心搓热,双手轻轻敷上肿胀的脚踝。
“当然有想过,并且很久之前日足大人,拜托我继任下一任家主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种事情了。”
“什么啊?原来宁次……啊!痛!”
宁次手上稍一用力按揉,天天整个人都弓起身痛呼。
宁次手上动作一顿,天天才像脱水的鱼重新瘫倒在沙上大口呼吸。
“为什么突然就开始了,也提前不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宁次心疼的看着天天,无奈道:“化淤血的过程就是会有点痛,忍一忍好吗,要不然明天会疼的更厉害。”
“可是——”
知道自己再让天天狡辩下去又会心软,宁次索性低下头,一手按紧天天的小腿,另一只手按揉着天天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