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帮他洗头发,实际上洗澡的过程和陆屿朝心里预想的差不多,毕竟两个人在谈恋爱,几日未见,衣服一脱,那些事就自然而然地找上门了。
林渊用两根手指戳着陆屿朝的舌头,温声道:“先把我的手指想象成……对,不要用牙齿,你可以回想一下,我刚刚是怎麽做的。”
片刻过後。
“唔,朝朝……”
林渊仰着头,手从陆屿朝的头顶缓缓滑至他的脖子,“你千万别勉强。”
陆屿朝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已经说不出话了。
虽然林渊嘴上没说,但他能感觉到林渊这会忍得十分辛苦,自己同样也十分辛苦,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辛苦。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陆屿朝能够理解,既然已经决定要这麽帮他了,那至少要帮到底才行。
待到两人从浴室里出来,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陆屿朝躺下後几乎秒睡,林渊帮他盖好被子,又调整了卧室的遮光帘,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之前他曾经在网上搜索过,两个男人若是做到最後,具体是个什麽样的情形。不但需要非常充足的事前准备,事後也需要认真清洗,最关键的是,林渊目前仍然不清楚陆屿朝愿不愿意跟他做到最後,这种事绝对是需要做心理建设的。
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跟陆屿朝好好聊聊这方面吧。
……
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陆屿朝坐在床上一脸懵逼地看着四周。
想起来了……昨天回家的路上,他订了机票飞到别的城市来找林渊了。
什麽行李都没带,换洗衣物也没带,以至于现在他身上穿的居然是林渊平日的居家睡袍,还有看起来非常陌生的底裤。
他踩着拖鞋来到客厅,林渊已经换上了衬衣和西裤,还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正戴着耳机坐在吧台前打电话,声音压的特别低。
“嗯,要仔细安排,具体时间还要再落实一下……”
“对。场地安检方面要再检查一遍。”
陆屿朝悄悄地来到他身边,林渊想伸手去揽他的腰,却被他躲了过去;确定林渊一时半会没办法挂断电话,陆屿朝索性坐在了吧台上。
睡袍“不经意”间滑落,白花花的膝盖在林渊眼前晃来晃去,可每当林渊伸手想要触碰,陆屿朝就会往远处挪一点点,像是在躲闪,却又躲得不太用心。
这下林渊彻底坐不住了,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我等会再给你打”,然後立刻挂断了电话,耳机往旁边一丢,伸手便捉住了刚要逃走的陆屿朝。
“哇啊啊啊——林总饶命呀!”
“我看你坐在那上面扭的还挺好看。”
林渊一点都不跟他客气,手直接往他的睡袍里探:“放肆的好像我永远都不会挂电话了似的。”
陆屿朝嬉笑着连连後退,“真的真的,我真不打扰你了,你快点继续工作吧!”
“呵,想用工作来打发我?没门。”
陆屿朝:“???”
听听,他在说什麽胡话?
林渊不顾他的挣扎,拦腰将他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走到沙发旁,把陆屿朝放在了大沙发上。
“你再跑一个试试看呢?”
找准了陆屿朝最怕痒的地方,林渊给他来了一个轻微的小教训。
胡闹了一阵儿,陆屿朝躺在沙发上休息。
看着天花板的吊灯,他轻声说了句:“那边有架钢琴。”
“嗯。”
林渊坐在他身旁帮他整理着睡袍,“你会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