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安按照自己的计划,忙着找人,可是找了一圈也不见夏敏,沈长丰都来了,身为他现在的正妻,沈青岩的生母,夏敏没道理不出现。
难道还在医院?
可是他托人查了京城的疗养院,没有夏敏的信息了。
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办法从沈青岩那里打听夏敏的消息。
许知安有些沮丧,找了一周了,还动用了家里的关系,也没见到夏敏。
难道这个方案就这麽夭折了?
他正烦着,有人喊他:“爱哭包。”
他回头,黎艾伦坐在沙发上在喝饮料。
许知安脸红,飞机上哭一路的囧态全被他看到了,喊他爱哭包,他也没法反驳。
但他有些意外:“你怎麽也在?”
“我为什麽不能在?我可以跟我老公来啊,而且我本身就是沈青岩的师弟,我来有问题?”
许知安看了眼会场,宫临确实在应酬,他解释:“不是,我以为你已经回澳洲了,澳洲现在不是开学了。”
“过几天走。”他也看了眼宫临,又说:“等他忙完国内的事一起回去,他自己在这我不放心,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人想接近他。”
说到後半段,酸得不行。
许知安忽然笑了,然後有些羡慕的说:“你跟宫老师关系真的好好。”
他看了眼沈青岩,沈青岩刚才在跟安泽说话,现在又变成安然了,安然在脸红个什麽劲儿!
他瞬间一肚子气。
“怎麽?你们又吵架了?”
许知安看着黎艾伦,忽然灵机一动,他是不是也可以问问黎艾伦?
于是他说:“我感觉他瞒着我很多事。过去两年,你们有没有见过啊?他过的好吗?”
“我可以作证,他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别的女人。”
“那其他的呢?”
黎艾伦来了兴趣:“比如呢?”
许知安惆怅:“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是什麽很大的事,他要我等,但是又不说等到什麽时候!”
黎艾伦看了眼沈青岩,然後摇头。
“我觉得不要等,你还是要自己去找答案,沈青岩这个人太别扭了,他需要别人对他入室抢劫才行。”
“为什麽?”
黎艾伦问他:“他小时候的事,还有他妈妈的事,你知道嘛?”
许知安点头。
“原生家庭的影响让他在跟你相处的时候过分压抑自己的情感,很多时候他爱你,可是他没有表达的勇气,他无法面对爱意表达後再被你拒绝或者抛弃的痛苦,所以他宁愿选择不表达。”
听了他的话,许知安凝眉思考,然後轻声自言自语:“所以他才会默默做了那麽多事不告诉我,是因为他始终觉得我会离开他?”
黎艾伦问他:“那你会离开他嘛?”
许知安立刻反驳:“当然不会!”
“那就告诉他,不管他经历过什麽,你都不会离开他。”
说话间,宫临来了,许知安不想打扰别人,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宫临问:“你又当军师了?”
黎艾伦得意的笑了笑:“我当然得向着我师兄说话了。”
宫临拿他没办法,趁着没人,捏捏他的脸。
黎艾伦的一席话让许知安满腹心事,懒得再去宴会应酬,自己一个人往後面休息室躲,刚进去,门关了半扇,就被人推开,沈青岩跟着挤了进来,然後关门,把他抵在门上。
微微不悦的问他:“警惕性这麽低?我跟你一路你都没发现。”
看到他的脸,许知安先冒上来的是醋意:“你还能想的起来我吗?不是忙着跟安泽聊工作,就是忙着哄安然开心。”
沈青岩低头吻了他一下,故意说:“好酸。”
许知安转头躲开他。
“就这一会,就学的牙尖嘴利。”
沈青岩视线往下,看到他的V领衬衫,视线瞬间变的火热,呼吸也有些粗重。
“别人都打领带,就你不打,故意露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