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哎呀”
刚开始杨志刚还能反抗一下、但双脚难敌六手、被瞬间打倒。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打人啊?”
“快来人啊、打人了!”
杨老太听到动静、上楼一看、顿时傻眼。
自己儿子正被一群人围着暴打、当场急了。
看见有老太太进来劝架、几人也停住、脸上怒气不减。
“小子、以后别他妈胡说八道、不然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楚暮沉甩了甩头。
杨志刚欲哭无泪、浑身火辣辣的疼。
这t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在国外天天被打就算了、回来没几天又被打了。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打我儿子?”
杨老太很生气。
“你儿子胡说八道、该打!”
傅云疏冷声道。
“我儿子胡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闻医生老公、就是活该找打!”
杨老太愣住、上下打量几人、心中在想、闻溪又换人了?
不对啊、闻溪看起来不像玩的这么开的人
但她脸上却更加生气:“我儿子本来就是闻溪的老公、你们凭什么打他?”
“喂、你别以为你是老人我就不敢打你啊!”
楚暮沉又准备动手。
傅云疏伸手拦住、看着老太太:“你有什么证据吗?”
“当然、我有结婚证!”
杨志刚理直气壮。
当结婚证放在傅云疏一群人手里的时候、几人只觉天雷滚滚。
是对着照片看了一眼又一眼、气氛很是尴尬。
不是、闻医生的眼光怎么可以这么差?
这就是她等了好多年的老公?
还没我家狗好看
几人走的很干脆、毕竟不管如何、对方的确是法律上闻溪的老公。
“现在怎么办?”
在楼下上车前、陆时晏问道。
“能怎么办?让顾燃自己看着办!”
傅云疏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上了车开窗:“都各自回家吧、这事儿谁也管不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夜色如墨,汽车在崎岖不平的乡间小路上颠簸前行,车灯划破浓重的黑暗,像两柄孤独的光剑。
两侧大山的轮廓在夜幕下显得沉默而庞大,如同蛰伏的巨兽,伴随着引擎的低鸣徐徐后退。
闻溪指尖轻触车载屏幕,一旋律悠扬又带着年代感的老歌缓缓流淌出来,弥漫在狭小的车厢内。
十年了。
这歌,轻易就将时光拉回到了十年前。
她还记得,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少年顾燃倚在教室门口,带着几分痞气又异常认真地对她说:“喂,冯遥纾,十年后,我们肯定不止是朋友。”
那时的心跳,似乎隔着漫长岁月,依旧能隐约感受到一丝悸动的余温。
到达小石村时,已近夜里十一点。
村落静悄悄的,大多数人家都已搬去了镇上或城里,只剩下零星几盏灯火,在黑夜里孤独地闪烁着,更衬得四周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