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看去,只瞧见那雪白阴户中夹着他粗壮一根,两片柔嫩花瓣被无力撑开,柔柔贴在柱身上。
“师尊疼不疼?”
秦染只紧抓着他手臂,脸上汗涔涔的,只道:“你出去些,我里面难受得很。”他扭腰想让那物儿退一点,然而不尽如人意,尽管向後退了,那孽根仍然留在他xue内如烫红的铁柱一般。他实在难以忍受,在弟子手臂上挠出几道血痕,谁料这反激得身上人猛力抽插,尽根没入,只留阴囊在外,那阴囊不时拍在阴部,浓密草丛磨着他花珠。弄得他只得抖着躯体,双腿大开,任由身上人操干。
弄了一会,他觉得xue内酥麻,又想动,严珩将他上身用手拉起来,他未察,一起身便感觉自己身子向下坠,将那阳物吃到更深处。那物青筋横绕,直碰到他最碰不得那处,然後疯狂顶弄着。
他被捣得大腿根毫无知觉,花径一个劲儿抽搐猛缩,花xue亦紧缠着茎身,一股股湿淋淋液体一下一下淋着他徒弟那儿,然後从交合处流得到处都是。
两人又是弄了大半夜,才雨散云收。
“师弟不是说坐车坐闷了麽?不如去骑骑马?”
秦染摇头:“不去。”
他稍一张腿,便感觉下面轻微疼痛,若是去骑马还不得要了他命。他早上一起来,发现前xue红肿得厉害,两片花瓣都挤在一起,更是变得一片淫靡的红艳色,还好徒弟给他上了药,再以灵力修复之,才减去几分疼痛,但也还是疼着。
都怪他昨日急着想要严珩,都未扩张便进,只能忍受这苦果。
等到终于到了云集山,他掌门师兄轻轻松松便站起来下了车,他才缓缓站起,半步半步走着,正准备下车,看见严珩在车外头等他,眼里全是担忧之色:“弟子抱师尊下车罢。”
秦染压低声音:“外面都是人,会有人看见。”
他是无所谓,但怕徒弟会被别人在背後非议。
严珩道:“看见便看见罢。他们早晚知道。”
秦染看着他。
他徒弟只道:“除了当徒弟,我还想当师尊道侣。”
秦染愣了一愣,看他微微笑起来,神色温柔:“师尊,好不好?”
秦染双颊微烫,应道:“好。”
严珩就伸着手站在那里,他缓缓走过去,被徒弟抱住,放在地上。当然被衆人看见,不过也觉得稍许奇怪,并没多说什麽。
走路也是慢慢悠悠的,他看着那高耸入云的云集山,只觉得眼前发黑,遂问掌门道:“能不能用神魂飞到那边去?”
掌门:“自然能,不过我们得看着这些弟子,你若是不便,就以神魂先上去罢。”
秦染便先到了云集山主峰那儿,云集山几个长老站在那儿迎接,他一现出真身,便看到几十年前被他揍得擡回去的云集山掌门岳明远站在最前面,摆着一张虚僞的面容看着他。
冤家路窄。
秦染:。。。。。。。
“无尘仙君别来无恙?”
“无恙。”
他稍微动了动,便觉察下身微疼,不过神色仍然冷淡自然:“岳掌门,客舍在何处?”
岳明远只上上下下端详他许久,他厌恶这黏在他身上的目光,只想一巴掌扇在这人脸上,但想起掌门师兄叮嘱,堪堪忍住,又问道:“岳掌门?”
岳明远一笑:“无尘仙君身体不适麽?明远这便带仙君过去。”
“不必,请岳掌门告知方位,我自行过去。”
“客从远方来,怎有让仙君自行过去之理?”
秦染这下知道这人有意为难他了,他懒得多费口舌,想干脆便在这儿等其他人上来,直接在边上变了把软椅坐了下来。
岳明远上前一步:“无尘。。。。。。”
“岳掌门再前一步,便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正准备再踏上一步的脚悬在空中,秦染看他悻悻收回去,这才放下心来。
这人死皮赖脸的脾性真是丝毫未改变。
想之前也是,这人来上莲峰拜访他,和他喝酒。当时他还未成仙,酒量极小,喝了几口便醉,然後半昏半醉地被这人擡到床上,幸好他怕冷,上衣被一脱便清醒了,怒火滔天,差点把这人打死,还是神志留一丝清明,才记得停手。
因是侥幸,故而之後他滴酒不沾。
他坐那儿等了一两个时辰,还变出一本书来看,好不闲适。
然後逼近正午,终于看到青城山衆人来至。
岳明远当然不敢为难这麽多人,他告诉青城山掌门客舍于何处,又讲了些别的。
目光不经意瞟往刚刚秦染坐的那地儿,发现人已经不在那,而是站在一俊美青年身旁。方才盛气凌人的仙君,仿佛春雪消融,变得柔和几分,一举一动莫不令人心折。
他二人以为不引人瞩目,实际上扎眼得很。岳明远只瞧见那青年似乎往秦染耳边说了些什麽,虽然他神色仍是淡淡,可耳尖却红了,玉肌上染一层春酣似的粉。
只是站着,却如一枝醉芙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