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浇在头上,打湿头发,顺着脖颈一路淌下来。
那人低头,搂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浴室墙壁和怀抱之间,紧接着手顺着後腰摸向屁股,隔着那条被水湿透丶紧紧黏在身上的内裤,用指头轻轻揉摁臀缝之间的肉洞。
湿了水的布料在挤压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就好似是那个洞因为饥渴难耐而湿得一塌糊涂似的。
“难道你不想我吗?”薛怀玉贴着薛汶的嘴唇问道,“这里三天没挨操,是不是很痒?”
“放你的狗屁。”薛汶一边笑骂着一边却主动吻在了薛怀玉的唇上。
交缠的呼吸让这个吻变得更加色情。湿透的内裤落在地上时发出沉重的“啪嗒”一声,薛汶背靠着墙,被托着屁股顶起来。
湿漉漉的xing器顺着他的大腿缝顶进双腿间,滚烫硬挺的龟tou轻轻戳在後xue入口,把那儿的软肉挤开一些,却只是浅浅地进了一个头,始终没有完全放进去。
“哥,咱们结婚半年了,你都没叫过我几次'老公',”薛怀玉可怜巴巴地装模作样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这件事薛怀玉隔三差五就拿出来说。薛汶当然不可能不喜欢他,只是对于这类称呼,他实在觉得难以啓齿,每次话到嘴边都感觉那两个字像刀片一样卡在喉咙里,割得喉咙血肉模糊。
rouxue被撩得受不了,吸得更厉害了。薛汶捧着薛怀玉的脸,讨好地吻着,说:“快点。我怎麽可能不喜欢你。”
“真的,薛汶,叫一次吧。实在不行叫我'老婆'也可以。”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种格外真诚的祈求。
薛汶把头埋在薛怀玉颈侧,许久,终于小声地憋出一句话来:“老公,我爱你。”
硬挺的xing器顶开xue道里的褶皱,顺滑地操了进来。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立刻勾动起情欲,薛汶拧了拧腰,让略微翘起的龟tou能够恰好蹭到小腹深处的敏感点。
略微肿起的软肉在被顶到的瞬间,快感立刻沿着脊骨蹿上後脑,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神经涌向四肢百骸,舒服得薛汶忍不住呻吟起来。
薛怀玉重重地喘息一声,咬着薛汶耳朵说:“小声点,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着,把她又吵醒了怎麽办?”
夹着ji巴的後xue因为这句话痉挛得更厉害了,不停地绞紧吸住rou棒,薛怀玉趁着xue道骤然变紧,摁住薛汶的後腰狠操几下,流水的龟tou强硬地捅开了柔软的肉壁,抵进了深处。
“射完给你弄出来。”他啃着薛汶的肩膀和颈侧,说道。
初时觉得两个星期很长,但真正过起来却转瞬即逝。
当段雀吟终于结束她的蜜月之旅回来接女儿时,Yuliya的中文水平在这短短十几天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小姑娘甚至有些依依不舍,牵着薛怀玉和薛汶磨蹭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俩人,忽然很天真地用中文说:“老婆,我爱你。”
薛汶一下愣住了,下一秒他一拳捶在薛怀玉肩上,咬牙切齿道:“让你平时当着孩子的面少说两句。”
Yuliya不明所以地看着薛怀玉挨打,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什麽了。她总是看到薛怀玉说完这句话後就能得到一个吻,妈妈也跟她说过“我爱你”的意思,她便以为自己这样说也可以在临别时得到一个亲亲。
知女莫若母,此刻还是段雀吟率先搞懂了女儿的意思,她抱起Yuliya,解释道:“她是想让你们kissgoodbye。”
薛汶在Yuliya脑门上轻轻吻了一下,严肃教育道:“老婆不能随便喊。”
Yuliya似懂非懂地看向薛怀玉,後者比她更无辜,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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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play和一点点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