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却并不影响他的视线,瞳孔里清晰地反射出元汀脸上的神情。激动地身形鼓动片刻,差点维持不住人型。
宋永早就想这麽做了。
从他年少时看见做观音的小少爷被人伺候着露出雪白大腿时就在想了。随军作战那几年更是想到疯魔,日日闭上眼就是那张美人面那双含情目。
元汀走时只给他捎了一句话,说要去投奔远房的姑母了,程卓年去了京城,要宋永也去找个安生地方躲躲。
明明是个不入流的商甲之子,才高八斗又如何,还不是入不了仕,本该和他是一路人才对。他们二人一人清风亮节一人顽劣不善不是刚刚好?非得和程卓年那厮混在一起,人家去京城拍拍屁股就走了,还顾得到你吗?每日逸之逸之,曾经说的要给他宋永取字,元汀还记得吗?
啊,对。现在元汀不喊什麽逸之了,喊的是冯俊。
房门突然被敲响。
“幼怜,你在哭?”门外传来冯俊犹豫不决的声音。
他本来已经入睡了,可不知为何左眼的伤疤灼热不已,生生痛醒了。醒後察觉到有隐隐约约的细碎声响,有些担心,来敲响了青年的房门。
“幼怜?”
没得到回应,冯俊的声音小了下去。他想既然元汀没醒,那或许并不是元汀的声音,这声音又近又远难以分辨,说不准只是他听错了。
屋内的二人依旧叠在一起,元汀失神地小口喘气。
男人开口轻问:“幼怜呵……幼怜,他很担心你呢。”
元汀貌似察觉到了他想做什麽,瞳孔紧缩,想要挣扎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屋内传出一声细小的泣音,惹原本已经离开的冯俊立即回了头。
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元汀屋内传出的声音。
他警惕地攥紧腰间的佩刀,不再迟疑一把推开的房门。
月光顿时从打开的房门倾泻而来,照满整个床榻。雪白的大腿与玄墨的衣摆交缠,白金色的长发铺遍四处,元汀衣领大开着,显露出来的白腻肌肤上一片狼藉,胸脯不住地高低起伏,被一只大掌一手托住的脸上艳色横生,咬紧的湿红唇瓣中溢出小兽般的呜咛。
被迫擡起头直面满脸担忧的冯俊,身下隐没的手掌顶开紧紧夹住的腿肉还在不停动作着,耻意和羞于啓齿的快感沿着脊椎蔓延至大脑,把本就晕乎的思绪打痴,元汀学了十几年的礼义廉耻在这一刻完全被打破了。
男人满意地低笑,扭过他的脸来和他接吻,桃红的小脸上顿时被弄脏了,连睫毛都变成缕缕分明。元汀忍不住地浑身打抖,脑子里只觉得这人的舌头好长,喉口都痛压抑不住地反胃。发丝黏腻地贴在光洁的颈脖,扬起一道脆弱的弧度。被褥和衣摆乱七八糟堆成一团。
……
等到男人终于放开手时,可怜兮兮的青年眼黑都看不见多少了。明明其实真枪实弹的什麽都还没有做,就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果然还是汀汀太废了。这可怎麽办,他这样那样百般伺候,精神和□□的双重刺激才让汀汀达到现在的模样。这样的几乎算得上“残废”的身体,怎麽找妻子,怎麽为元家绵延子嗣。
漆黑无法言喻的不成型□□轻柔地拂过元汀脸颊上的发丝,侧边生出舌头来把小脸蛋舔的干干净净,元汀忍不住掉眼泪,“他”把眼泪也舔尽。
浓郁做呕的香气充斥整个房间,微微痉挛低泣的青年渐渐陷入沉睡。
“男人”多馀的小肢体从体内吐出一个小小的葫芦,赫然和蒋晟给冯俊的那枚一般无二。世界上能够使人遗忘的草药丹药当然不存在,但是“他”可以。
小葫芦里倒出一枚小小的赤色药丸,和“男人”身形上生长出的怪物般的肢体颜色极其相似。精神上的愉悦是“男人”神经质地发抖,将那枚药丸喂入花瓣般的唇瓣後,“男人”整个人不正常地浮现出一种糜烂的红色,房内堪为污染源的香味更重了些。
站在门口的冯俊一动不动,保持着担忧的神色,只是屋门在元汀闭上眼的那一刻就被关上了。
“男人”重新一点点给床上晕厥的青年穿好衣衫,盖好被褥。除却满身的狼藉痕迹,就好像什麽也没发生过一样。
离开屋内的那一刻,冯俊才动起来。
他好似没有看见擦肩而过的身影,也没察觉到空气中煽情暧昧的气息,只是看见榻上人安眠的睡颜,轻轻叹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还以为怎麽了呢。冯俊挠挠头,想了想还是觉得今天要不偷偷睡在元汀床边好了,不然心里不踏实。
他也没抱被子来,直接合衣睡在了元汀的床榻下边。这个位置说不定晨起时元汀会不小心踩到他。
-----------------------
作者有话说:我定制的墙纸爱和牛头人
兔兔好可怜^^
-
补充了一点,不知道能不能。
--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