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是冷得糊涂了,还是异常清醒,总之,现在的柳芳菲,十分大胆。
细软的小手顺着身线向下,在温水里趁机作恶。
司徒妄瞳孔一震,丝毫没料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落入她手。
柔嫩的手毫无章法地作恶,四处惹火。
她眼神微眯,湿漉漉的,看起来又单纯又无辜。
只是身体柔弱无骨般一个劲儿地往他那头倾倒,发出轻喘。
似引诱,似邀请。
“欢欢,你烧糊涂了。”
柳芳菲瘪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糊涂了,只是方才生死一遭,心里被挖空,总是需要些慰藉填满。
更顾不得身体是否健康,能否撑住,总之,想这麽做,便做了。
二人亲密无间也有些时日,对互相太过了解。
柳芳菲亦是知晓如何才能让司徒妄更为敏感,愉悦。
只是,现下的她脸色红得太不正常,整个人也晕乎乎的,司徒妄还是拉住她作乱的手,抱在怀里枝梧起来。
“欢欢,别急。”
他轻声安慰,身下姑娘扭着身子不乐意。
“你身子发热,回屋子我喂你吃药。”
“你喂我。”
自然是喂她。
司徒妄无奈一笑,替她穿好亵衣後,抱回床榻躺好,再亲自喂她喝药。
药汤顺着唇舌灌入柳芳菲嘴里时,她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舌头,胡搅蛮缠。
站在一侧伺候的荟如惊呆了,立即转身。
非礼勿视。
最後,司徒妄也不知那些药灌入她喉咙的有多少,反正到最後是他嘴唇丶舌头发麻。
还得耐着性子哄她睡觉。
这一通闹得,天色隐隐发白,才作休。
柳芳菲入睡後,司徒妄才想起要处理许锦云一事。
昨夜她把欢欢摁在水中往死里整的样子实在太过刺目,以至于现在想起都恨不得让她在湖中泡个三天三夜,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只是许海……
他明眸深邃,幽幽地望着熟睡的欢欢,不知想些什麽。
据方才小五来报,崔老爷与崔家主昨夜回来後大发雷霆,已经将凌珍与许海从崔府赶了出去,而许锦云还倒挂在湖上,无人施救。
崔家贞烈,向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事一出,约莫是要结仇了。
自忖间,屋外响起敲门声,他将幔帐拉下,堪堪遮住自家姑娘苍白的睡颜,才让司徒五行至茶案前讲话。
“小皇爷,今日宫门一开,许夫人便入宫寻君後了。”
“随她去。”
“还听说……许大人在朝上,将此事禀告给了君上。”
司徒五支支吾吾,“小皇爷……郡主那儿……”
司徒妄周遭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对此没给任何明示。
须臾,幔帐内响起沙哑的声音,柳芳菲半撑起身子艰难开口:“放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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