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嘴里要麽甜言蜜语,要麽就是刀割人心。
是不是取心头血的时候,把情丝都取走了?
突然,宫远徵恶劣勾起一抹笑意,故作可惜,扬声道:
宫远徵:"“你爹娘让我这个好女婿给你带了一封信,既然你不要我了,那这信就不是给你的。”"
霎时,里面响起水花飞溅,女子激动急切的喊声:
林小蝶:"“你见我爹娘了···不对,是从扬州回来的侍卫带回来的信!”"
林小蝶:"“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而後就是一阵的出水丶穿衣的声响。
不一会儿,女子披散的湿哒哒的青丝,衣服没穿好松松垮垮,光着脚丫小跑出来。
林小蝶:"“信呢?在哪里?”"
宫远徵眉头紧锁,看她这个不爱惜自己的模样,担忧责怪道:
宫远徵:"“先把你的头发烘干,天气冷要是发热怎麽办?你身上还有伤,不然加重更加难受。”"
絮絮叨叨说着,脱下自己的外袍给林小蝶披上,然後去拿她的绣花鞋,蹲下身子想为她穿好。
林小蝶抿嘴唇,垂头凝视着为她蹲下身的男子。
宫远徵总是仰视着别人,高傲嚣张,除了宫尚角,都是睥睨一切。
而今,他既然蹲下自己骄傲的头颅,只是给她穿鞋···
少女收回自己的粉脚,不自在道:
林小蝶:"“不用你···我自己穿就好。”"
可脚踝被紧紧捏住,不能动弹。
宫远徵:"“别动,老实点。”"
白色的绣花鞋套进脚,一只又一只。脚腕处炙热滚烫,无处宣泄。
她只能竭力控制心跳,紧握着衣袖,暗自告诫别动情。
以为穿完鞋就结束了,可还没等她平稳呼吸,突然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
林小蝶:"“你干什麽?!我自己能走,快放我下来!”"
林小蝶下意识勾住宫远徵的脖子,紧张的盯着他。
只见少年不理会她的挣扎,含着笑意作势威胁:
宫远徵:"“不想要你爹娘的信了?”"
娇媚的女子陡然安静下来,确实抓住她的命脉了。
无法,她美眸瞪了宫远徵一眼,旋即埋进他的肩处,轻轻咬了脖子一口,作为发泄。
不想重重咬吗?想,但又怕少年受伤。
这点力道对宫远徵来说,就像是亲吻,尽显春色暧昧。
他柔笑缠绵,低头亲了少女的粉颊,满是爱恋。
这一刻,他霍然知晓,她还是爱着自己的···
冷清廊檐下,一对碧人情丝缱绻,爱意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