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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会一直戴着这枚戒指(第1页)

43我会一直戴着这枚戒指

心绪好似海浪般起伏,上次那个拥抱的奇妙反应拥有极强的长尾效应,至今仍然让她不能忘怀。

踌躇几秒,她张开双臂,投入这个拥抱当中。

双臂环绕,气息相融,胸腔里那颗心脏又不受控地加剧了跳动频率。身体反应永远比大脑诚实和敏锐。至此,尘埃落定,岑雁终于确认离别前的那一次拥抱的异样并不是个例。

她和他一样渴望亲密接触。

她也喜欢面前的这个人,虽然他在她心中的份量暂时还不得而知。

喜欢他什麽呢?说不是很清楚,但得出这一结论的时候,她也并不算太意外。

仔细想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她平日其实没少关注柯颂,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以看他出丑为乐。而柯颂似乎也揣摩到了一点儿她的恶趣味,摊牌後卖蠢的次数要比以往多得多。

柯颂这人臭毛病一箩筐,条条都令人发指,还拥有极其特殊的身份,但单是超越凡尘的形象和愿意让渡权力的举动就足以甩脱地球男性几条街。

就好比现在,来来往往不少人的视线就投注在他们身上,准确地说,是柯颂的身上。他们眼中的惊艳让她与有荣焉,不合时宜地想起杨笠那个“这个女人有点东西”的段子。

不过……柯颂是不是过了点?怎麽会有人抱住就不撒手的?

眼见柯颂大有拉着她成为机场人造雕塑的趋势,岑雁连忙挣扎出来,掩饰性地整理衣衫:“车停哪了?”

“车停哪了?”还没回过神来的柯颂难得流露出一丝茫然,站在原地拉着行李箱张望了一圈,才找到正确的方向。

大概是从没想过岑雁会这样配合,车上柯颂不停地分心偷瞄她。

“你能不能别看我了?路况是写在我脸上了吗?”

正当柯颂辨别岑雁是不是害羞的时候,她彻底斩断误会的可能,“你再这样下去,我们两的目的地就不是星际广场,而是最近的医院的急诊部了!”

“抱歉,只是太久没见,有点好奇你身上的变化。”

岑雁笑了起来,觉得柯颂这一借口未免太拙劣:“除非大变活人,不然能有什麽变化能被你看出来?”

“总觉得你好像瘦了。”这话说出来,柯颂自己都觉得不合逻辑,“你那麽喜欢家乡的食物,自己在家都要复刻,按理来说不应该……大概是我关心则乱。”

岑雁脸上的笑意敛净,有些意外柯颂的火眼金睛:“舟车劳顿,我确实是瘦了。”

随後,她向他坦白了自己假期七天都在西北旅行,只有最後两天才回了趟老家的事实。并郑重其事地澄清,她的家乡的经济发展虽然远不及棉市,但也不存在信号覆盖不全的问题。

岑雁本以为柯颂会揪着她欺骗他的事情不放,不料柯颂只是冷哼一声,旋即腮边笑意一闪而过:“本来还挺生气的,你明知道我想去西北,却不愿意带上我。不过,一想到你根本没时间见你那个学生时代的男神,我就气不起来了。”

岑雁怄他:“谁说我没见到男神的,我们刚在飞机上就坐一起呢!”谎话只有填充细节才会逼真,“本来没一起买票,座位是分开的,他还特地找人和我换了位置。”

柯颂根本不上当:“要真坐在一起,他还不送你回家,那你两多半也没戏了。”

岑雁本以为这个话题就这样插科打诨地过去了,柯颂却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地追问她为什麽在阖家团圆的节日要在外旅行。

“不是说,这是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大家在火车上站二三十个小时都要回家吗?”他想到什麽,欲言又止,“你……和父母的关系不好吗?”

“我是离异家庭的小孩,我跟着我妈,直到……高二我妈因病去世,我才回了我爸那。”岑雁无奈地笑了笑,“我爸离婚後很快再婚了,我和他还有他的新家庭成员谈不上亲密。相比起逢年过节不尴不尬地当电灯泡,我宁可自己在外面玩更自在些。”

眼见着柯颂的脸色乌云密布来,岑雁赶忙解释,“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可怜小孩啦!我妈妈很爱我,很爱很爱,是那种像是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的很舒服的爱。”

柯颂拧起的眉心微松,良久才发出感慨:“老实说,你们地球的亲子关系……无论是父母对孩子的那种无条件的爱,还是亲子之间爱恨交织却又密不可分的关系,都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有种……”柯颂想了好一会儿措辞,“看人在牌桌上用扑克牌对抗麻将的神奇感。”

沉重的氛围骤然扫空,岑雁抓住关键词,惊呼:“等等!谁教你打麻将还是打扑克了?”

“家家户户好像都在玩这玩意儿,我们无聊就学了一点。”柯颂不自在地吸了吸鼻子,他自然不会透露在他摸清楚规则之後,连赢三局就被衆人排挤,被剔除参与资格,只被允许在线上坑害其他选手的事情。

然而此事不用柯颂说,岑雁也能猜出来,她的惊异也来源于此:“咋会有人这麽想不开,教你这种人玩这种游戏?”

“我哪种人?”柯颂飞快地瞟她一眼。

他哪种人?缜密计算已经刻在DNA里,不想赢都很难的那种人。好胜心超强还死要面子,属于半夜躲在被子里偷偷学习,第二天还装云淡风轻说自己昨天九点钟就睡了的那种人。

岑雁自然清楚他问这话的意图,无非是变着法子想听他夸他嘛!

她偏不!

她振振有词地挑刺:“用自己的长处欺负普通人,这叫胜之不武。”

“胜之不武?”柯颂眯了眯眼睛,目光锐利而危险,“是对手水平太差。我明明都刻意让牌了,结果还是赢了,这怎麽算胜之不武呢?”

这话简直狂得没边了!岑雁真想当场拿纸牌扇他脸,可惜她没有这个实力,无论是牌技还是武力。

好在她很快想出治他的办法:“柯颂,老实找你的同行打吧?那才叫棋逢对手!‘以石击卵’,欺凌普通人只会跌份儿。”

一想到下次参加学术讲座,柯颂口袋里揣着扑克牌的画面,她就忍俊不禁。

同时,她又想起柯颂嗑瓜子的爱好,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裤袋……瓜子味的扑克牌……

岑雁终于破功,笑出了声音。

柯颂满脸莫名,翻来覆去还是没在刚刚那句话里找到任何笑点:“你笑什麽?还有,什麽是‘跌份儿’?”

尽管柯颂把儿化音学得十成像,但一想到这人只是在鹦鹉学舌,根本没听懂她在说什麽,她就不由得笑得前俯後仰。

“跌份儿不知道?那掉价知道吗?这两词一个意思。”

柯颂本能地想反击,然而想起自己追求者的身份,又变脸似的切换成受气包的憋屈面孔:“你这也属于‘以石击卵’,用母语欺负外星人!”

“对,所以咱两都不是好人,都有罪!”岑雁笑意不减,一本正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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