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旌之的眼神飘过少女沾湿的梢,落在单薄衣裙滑落的肌肤上,屋内烛火跳动着,给少女雪白的肌肤复上一层极艳的霞色,他心痒难耐又极力克制自我似的,悄悄地说“你今儿早上答应过我,给我摸摸的。”
陆贞柔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旌之见她含羞带怯的模样,心头是说不出的畅快,凌厉傲气的眼睛柔和下来,嘴角笑容愈深,有意暴露几分行伍里养出的粗痞性,逗弄道“小娘子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嗯?”
二道门的正房占地面积极大,正房隔了数层,最里层是李旌之、陆贞柔两人休息的橱处,出了橱门,便是梳洗与沐浴的小间,再往外走,是隔开的过堂,小厮通常会在此等候。
等主人起床洗漱完毕,又迈过一道门,才能到看门守夜的小厮住处。
李府虽人口不多,却从未亏待过李旌之、李旗之两兄弟半分,光是休息的房间再到正房大门,就要迈过三四层的槛。
沐浴的小间处,镂空的屏风半遮半掩,隐隐可见其中的两道人影。
李旌之安坐在宽大的雕花浴桶中,背靠着湿润的木板,盆里的水没至心口下,露出胳膊与上半身。
陆贞柔用打湿的细密棉布轻轻擦拭着李旌之的身体,案台上还摆着活血化瘀、滋养筋脉的药油。
大半个月没见,李旌之又长得高了些、晒得黑了些,紧致的肌肉下是蓬勃的血气。
他还未到婚配的年纪,自然也未行冠礼,因此半长的头被随意的梳拢至一处,用布巾包裹着,束成高马尾的样子,几缕碎吹在额前,而束处代表贵族身份的玉搔被拆卸下来,跟陆贞柔的钗环放在一处。
陆贞柔才刚刚擦过他的心口,李旌之便“嘶”地一声,一把抓住了陆贞柔的手,激荡的水声拍着板壁,渐出的水珠有不少沾在了陆贞柔的衣裙上。
她用力抽手,现对方纹丝未动,反而一脸兴味地看着她,李旌之剑眉挑起,目光透着些戏谑与轻佻,与往日里穿上衣服的人模狗样作风截然相反。
陆贞柔登时将棉巾“啪”地一声摔在李旌之的脸上,委屈地诉控道“你戏弄我!”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含珠的唇微微翘起,眼里含着水光。
下手没犹豫过,嘴上没硬过。
李旌之就吃她这一套,讪笑着揭下棉巾,然而当他看见陆贞柔胸前水珠涸湿的几点后,目光与喉结像是狗一样追着滑落的水珠滚动,哑着声道“你怎地只擦我的上面,难道我下面就不需要擦拭吗?要不,我们一起洗?”
从小便在大夏最为骁勇的军营里头混,李旌之学了不少功夫与谋略,但也助长了兵痞子似的性格。
这话一说出口,听得陆贞柔又羞又恼,偏偏李旌之钳着她的手腕不放,大有拉她进浴桶一起洗的架势。
陆贞柔见自己被人钳制,羞意过去后,又添计谋。
只见少女羞怯一笑,指尖顺着少年人的力道与渴求的目光轻轻蹭了蹭胸肌,又重重捻着他的乳。
趁李旌之因舒爽而放松力道的时候,陆贞柔再猛地抽出手,也不关李旌之还赤身裸体地坐在浴桶里,便一溜烟地躲进里间。
李旌之恼道“好你个陆贞柔,把我晾在一边不管,等着本军爷这就过来收拾你。”
放完狠话,他再也没有洗漱的兴致,直直从浴桶中站起身来,露出的水面不仅有属于少年人还未长成的身量,还有怒张翘起的长鞭肉器。
陆贞柔躲在帘后,见外间水声哗啦,又听见李旌之的狠话,她看着天赋池的72抽次数,咬牙切齿道“我要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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