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伏地魔,不,汤姆·里德尔金盆洗手不做黑魔王以后,跟他学生时期和青年时期的爱人去了戈德里克山谷生活。
至于这个普遍流传的流言真假,
魔法界迄今为止里除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了解内情,也就没几个人知道里德尔和他的爱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汤姆·里德尔,你又偷偷摸摸买回来这么多玫瑰花!再浪费钱你就滚出去喝西北风!”
利姆露感觉自己哪天可能真的得闹一出离家出走。
他看着堆满了半个小院的碎冰蓝玫瑰花,再看看旁边努力假装他根本不存在的里德尔。
即使院子的半个空间都被这些滴着露水的新鲜玫瑰花挤满了,他依旧固执地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个能够站人的空余地方。
利姆露的眉心从刚才到现在为止在突突地跳个不停。
“利姆露,你想尝尝我新做的曲……”
阿利安娜的询问声戛然而止。
她端着一盘新鲜出炉的蜂蜜玫瑰曲奇饼干,有些茫然地反复看了好几眼那堆山高的碎冰蓝玫瑰花。
“今天好像不是情人节吧?是你们两个人的结婚纪念日吗?不应该是七月份吗……”
她喃喃自语的声音看到利姆露看起来明显越来越黑的脸色,那一瞬间顿时弱得细如蚊呐。
阿利安娜觉得她运气有点差,每次做了热乎乎的甜点想送给利姆露和里德尔他们,结果不出意外地百分之百会遇到他们为了某件事闹别扭。
“安娜,你就别管他们了,让里德尔那个臭混蛋自食恶果去吧,我们回家。”
阿不福思把处于茫然状态里的阿利安娜带回了相隔一条街的家里。
阿利安娜咬了一口嘎嘣脆的饼干,瞪了他一眼,“阿不福思,你怎么能喊里德尔先生混蛋呢?他已经不是伏地魔了。”
阿不福思两耳不闻窗外事,“嗯?安娜你说什么,猪头酒吧前几天我找人修了修,你想去看吗?不脏了,真的,保证干干净净的!”
“那只山羊……好吧。”
阿利安娜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答应了阿不福思。
另一边,
圈养在角落里的几只老母鸡吓得赶紧躲回了它们小小的鸡棚里,那只几秒钟前不知道从哪个地方野回来、全身脏兮兮的大黄见势不妙,识相地缩着耳朵,小心翼翼地贴着墙龟前行。
然而利姆露瞥见了它脏得简直像是在污泥里来回滚了几遍的身体,面无表情地说道:“停!我记得我昨天给你洗了澡,对吧?”
大黄僵硬了一下,立刻讨好似的“呜咽”了一声,一双泪眼汪汪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利姆露,尾巴小幅度摇晃,妄想用撒娇卖萌的方式蒙混过关。
但它忘了它现在比阿不福思的猪头酒吧脏几百倍的乌黑毛。
当然毫无疑问地撒娇失败。
用了几分钟洗得白白嫩嫩以后和里德尔一起在院子里跪搓衣板,面对厨房里乒铃乓啷的巨响,两个难兄难弟面面相觑,瑟瑟抖。
大黄张着养得异常圆润的嘴巴不断地喘气散热,那双黑黝黝的眼睛时不时咕噜咕噜地转几圈,盯着里德尔的眼神耐人寻味。
里德尔非常不喜欢它看上去似乎总是在瞧不起人的死鱼眼,他是不当黑魔王了,但是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一只狗整天甩给他这种鄙视的眼神。
他蠢蠢欲动地想要伸手抓住大黄的要害,流露出几分危险意味的视线让大黄“嗷呜”地叫了一声,冲他龇牙咧嘴。
里德尔:“……”
忍,
他忍。
早晚有一天把它宰了。
……
利姆露把那堆碎冰蓝玫瑰花留了几枝插在花瓶里,剩下的部分分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扔进榨汁机里,尽数榨成了原汁原味的玫瑰花汁。
灌了整整六瓶。
阿利安娜为了做蛋糕要走了一瓶。
还有五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