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如按照他们所走的痕迹,想要原路走到山谷中去。
突然现,痕迹不对。
如果照着走过去,定会掉进陷阱中。
她手提大铁枪,轻轻试探着,突然咧嘴一笑,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
她这次反着来,向右三步,再拐向左三步,如此反复四次,便进到了谷内。
这才看清,数排土坯房之外,还有东西向的偏房,只不过偏房是木屋。
看那样子,也不过是一层木头围起来的,外面也没有抹大泥。这种木屋,夏日里闷热,冬日里极冷。
“呜——”
一阵低沉、压抑的哭声传来,清如愣了,听这声音,似乎是个姑娘家。
“我受不了了,你们不要拦着我,就让我出去撞墙去吧。”
“姑娘,你当我们不想吗?咱们三天一顿饭,哪里有力气去撞墙啊,平白又受一顿羞辱罢了。”
“呜……”
后面的声音被堵了回去,而后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
清如好奇地靠了过去,透过比脑袋大不了多少的窗口向里看。木头上倒刺,扎得她手疼。
咝!
清如目眦欲裂,一双小拳头攥得死紧。
“走,一起……”
两个土匪穿着棉衣,明显喝醉了,向着这边来了。
清如耳中听到里面的惊慌声,她又不是个真小孩儿,有啥不明白的。
真是畜生!
清如怒火攻心,指甲深深嵌入掌肉,一丝鲜血渗出,恰好染上了紧握在手中的七彩霓凤匕。
那匕仿佛干涸万年的土地等来了甘霖,贪婪地汲取着清如的血液。
清如的脑海中,一声清越的凤鸣,金光闪耀,充斥了脑海。
突然她记起了,母亲跟她说过,这七彩凤霓凤匕,乃是外家祖传,向来只传女不传男。
所传之女,留在家族,所生孩儿随纯母姓。到母亲这一代,父亲也姓徐,这才让人误会的。
“凤唳七彩囚?难道是金手指?老天爷呀,偶都来了八年了,你才出现,不嫌晚了些?”
“宿主,你本身就是个最大的金手指,如果不是你愤怒那些妇人的遭遇,凤唳七彩囚不会出现,请宿主慎用!”
清如本想看下说明书的,可是屋里的情形急剧变化。
“她还小,我们来服侍你们吧!”
“起开,爷的事情,啥时轮到你们管了。”
醉醺醺的话,一听就没少灌黄汤。清如赶紧回神,双手瞬间握紧了大铁枪。
脚下一转,直接闯进了屋中。
只看大铁枪一闪,这俩醉鬼都没弄清咋回事儿,已经倒地血流了出来!
“啊——杀……”
“莫叫,我是来救你们的。”
清如用脚踢了下,直接将那两个匪兵给踢到了角落。
“你们想引来那些土匪,便尽情地叫唤就是,我自是能够脱身的,你们就不一定了。”
“小女侠,多谢你救了我们。只是,你要如何带我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