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欢竹一勒缰绳,马儿立刻调转方向,如风待郡主回程时交给侍卫即可。
啊?林小姐……
严初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墨蓝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绝尘而去。
严初愣在原地,脑袋里蹦出一连串问号:
什么情况?
这剧情走向不对啊?
按原着展,这会儿两人不该已经暗生情愫了吗?
怎么她一番撮合还不乐意了?
突然,她恍然大悟般拍了下马鞍:
啊!要么是不喜欢她这个大电灯泡在这!
严初很快就把这不欢而散的场面归结于自己的电灯泡瓦数太亮了。
也是,顶着正室的名头在这乱点鸳鸯谱,确实不太合适
下次,换个方案。
郡主今日沈淮之指尖轻轻敲着马鞍,声音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倒是格外热心。
他望向挠着脑袋,一脸追悔莫及的严初,那双桃花眼里分明含着笑,却让人看不透情绪。
严初这边还沉浸在懊恼中,闻言立刻抬头。
只见沈淮之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她瞬间来了精神。
他笑了!是不是其实很满意她的安排?
严初心下顿时开朗了起来,也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摆手道,“沈大人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啦”
却没注意到,男人握着缰绳的指节已然微微白。
她为和离赌约欣喜若狂,又这般热络地替他牵线
……她也许是改变了吧,但从来不是为他。
那日林间的小插曲让两人兴致缺缺,草草结束了骑射,一前一后回到了马场。
接下来的日子里,严初铆足了劲练习骑射。
偶遇林欢竹时,她便使出浑身解数,又是赔笑又是撒娇,总算把这位将门千金哄得眉眼舒展。
只是沈淮之却像人间蒸了一般。
每天她睁眼时,身侧的床榻早已凉透;夜深人静时,才能听见极轻的推门声。
有几次她故意装睡,却只听到屏风后窸窸窣窣的换衣声,连句寒暄都没有。
郡主这日小望舒一边给严初梳头,一边欲言又止,您和沈大人是不是
严初正对着铜镜研究自己的黑眼圈,闻言转过头来。
就是吵架了?小望舒声音越来越小,奴婢已经好几日没见您和沈大人说上话了
严初托着下巴,一脸郁闷:我也想知道啊!她掰着手指数道,
早上我醒了他就不见人影,晚上我睡了他才回来,这日子过得跟捉迷藏似的
突然,她眼睛一亮:你说他该不会是
是什么?
在外面有人了?严初一脸认真。
小望舒手一抖,梳子差点掉在地上:郡、郡主!这话可不能乱说!
要真是这个原因还好了。
严初也纳闷,好端端的像是刻意避着她。
她寻思她也没得罪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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