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和离王妃20
大臣们打着哆嗦向殿内退去,但後方也有大量士兵围上来。有怕死的立马跪下求皇後饶他一命,嘴上大喊日後一定尽心尽力侍奉五皇子,不,应该是新皇。
端王趁乱走到洛云锦身边,问道:“害怕吗?”
洛云锦想说不害怕,瞅见一旁神情消沉的安阳侯,心中一动,对殿内士兵朗声说道:“本王妃父亲安阳侯的手上有皇後谋害皇上的罪证,你们若是现在停手还能逃去死罪,倘若一意孤行便是乱臣贼子,连家人都要受到牵连!”
有士兵停了下来,又因皇後的厉声斥责拿起手中武器继续对准殿中大臣。
皇後满脸轻蔑道:“胡言乱语,等吾儿登基成了皇上,你们才是乱臣贼子!”
安阳侯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他走至衆人前方,与皇後对峙:“本侯手中确实有皇後谋反的证据,皇上突然驾崩是因为她命安太医常年给皇上下药。”
安阳侯的威名虽已沉寂了二十年,但军中仍有他的威望,部分士兵听了他的话丢下手中的武器,但仍有不少士兵负隅顽抗。
殿中即将出现伤亡,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兵器碰撞的声响,端王的属下带领亲卫从殿门突破进来,直接将皇後的手下打得片甲不留。
五皇子见架势不对想要逃跑,属下看向端王,端王沉声下令:“五皇子涉嫌与寅州知州一同徇私枉法,皇後涉嫌谋害皇上,将他们一并抓起来。”
皇後妄图撞柱,被士兵捆住了手脚只能满脸怨毒地望着他们。五皇子还在挣扎,口中还大声叫嚣着谁敢碰他,被属下一刀敲晕,像条死狗一样拖在地上。
端王命士兵将他们关入大牢,将他收集到两人的罪证交与大理寺卿,由大理寺去审理。安阳侯眼中闪过几丝复杂,也将自己手中皇後的罪证呈了上去。
士兵退去,殿内安静下来,丞相看向端王,率先跪下,高呼:“臣拜见新皇!”
其他大臣听罢,清楚大局已定,当即跟着跪下,一齐高呼:“吾皇万岁丶万岁丶万万岁!”
新皇江煜白面不改色地擡手,令衆大臣起身,接下了皇位。
礼部尚书差点跟着礼部侍郎站错了队,此刻连忙上前,一脸恭敬地说道:“啓禀陛下,本月廿四是良辰吉日,若陛下容许,臣这就带人着手操办登基大典。”
江煜白微微颔首。
礼部尚书迟疑片刻,继续说道:“至于封後大典,按照惯例应在登基大典一月之後举行,下月十九是吉日。”
皇上身边只有一个王妃,典礼办起来不算麻烦,只是并非所有的王妃都能在新皇登基之时被封为皇後,况且端王妃还与先皇後有着血缘关系,这封後大典举不举办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不,封後大典与朕的登基大典一同举行。”江煜白清楚礼部尚书话语中未尽的含意,但如今的洛云锦对他来说已经不止是王妃或是皇後这样简单的标志,而是他心底认同的爱人。
衆臣子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当初京城私底下传出端王与端王妃伉俪情深的流言,他们都是当作笑话听听就算了,皇家哪有真爱可言,没曾想竟然是真的!
洛云锦并不太清楚封後大典的含义,不过两人一同举行典礼,岂不是跟成亲一样。想着,她满脸笑意地对江煜白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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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白注意到洛云锦俏皮的表情,唇角不住地上扬,眼中满是宠溺。
还是安阳侯在一旁瞧着小两口明目张胆秀恩爱的样子,有些恨不成器地轻推了洛云锦一把。她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屈身行礼道:“谢皇上恩典!”
起身後她还偷偷朝江煜白撇了撇嘴,看得江煜白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新皇继位,朝中还有许多要事需得江煜白去处理,光说眼前的就有先皇入葬一事丶寅州水灾与贪官污吏一事丶接手朝堂政务一事……诸事下来,他直接住在了御书房,洛云锦已经多日未曾见过他了。
洛云锦倒是空闲了下来,後宫中只有她一个主子,安阳侯也因许久未回封地,已经动身离开,等登基与封後大典再回来。
她终日无事可做,便开始想法子给自己找事情做。
洛云锦思索半晌,决定下厨做些简单的菜品带去御书房,算是去慰问他。
她想着容易,做的也是简单的菜肴,身旁还有御厨帮忙,结果还是手忙脚乱,做出来的东西也是勉强能够下口。
洛云锦发觉自己以前应该是从未下过厨房,痛定思痛,决定先学几日,再去看望江煜白。
她学了十日,发现自己实在没有什麽做菜的天赋,只能无奈放弃,从她做好的菜肴中挑选了几道品相最好的装进食盒,带着向御书房走去。
殿前侍卫瞧见洛云锦前来,应该是得过江煜白的吩咐,没有阻拦就直接将人放了进去。
洛云锦提着食盒一路来到内殿,江煜白正在批改奏章,听到脚步声,耳朵微动,擡起头来,见到是她,平静的脸上立马染上了笑意。
他侧头示意一旁伺候的李福退下,起身大步走到洛云锦面前,接过她手上的食盒,牵着她向殿内摆放休息用的罗汉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