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最后的祝福与嘱托,轻轻落下。
灶门炭治郎还沉浸在击败锖兔师兄的震撼与恍惚中,他抬头时,现自己的刀正劈在岩石中间。
就在这时,鳞泷左近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场中,天狗面具转向那块被劈开的巨岩,沉默了片刻。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是对着灶门炭治郎,也像是说给一旁的唐勿听:
“我……原本并没有打算让你们去参加最终选拔。”
他的目光扫过炭治郎,又似乎瞥了一眼唐勿。
“因为我已经……不想再看到有孩子因此而死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沉重的过往和难以抹去的悲伤。
但随即,他的语气微微变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最终认可的叹息:
“但是我真的没想到……你竟然能斩断这块‘岩石’。”
这句话,既是对炭治郎实力的最终认可,也ipicity包含了对于一直在一旁、以各种诡异方式“通过”了他所有非正式测试的唐勿的某种默认——
他或许无法完全理解她的特殊,但她展现出的某种“可能性”(或者说诡异的运气?),让他无法再断然拒绝。
这意味着,通往藤袭山最终选拔的道路,终于在他们面前铺开。
鳞泷左近次走上前,伸出那双布满厚茧却沉稳有力的手,先是重重地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然后用力地拥抱了他一下。
“你做得好……灶门炭治郎。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灶门炭治郎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肯定弄得一愣,随即眼眶迅泛红,重重点头。
接着,鳞泷左近次松开了炭治郎,转向了一旁还在盯着锖兔消失的地方呆的唐勿。
唐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高大的身影笼罩,同样被用力地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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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拥抱短暂却沉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嘱托。
鳞泷左近次微微俯身,在天狗面具的遮掩下,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极低声音对唐勿说道:
“唐勿……你们两个,一定要活着从最终选拔回来。”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近乎恳求的意味:
“如果真的遇到无法抵抗的生命危险……请务必……保护好炭治郎。哪怕……哪怕这意味着让他放弃选拔,也一定要活着回来。”
这番话沉重如山。他看出了唐勿身上那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特质”,那或许是她能在那残酷选拔中保住性命的唯一变数。
即使这要求或许不公平,但他不能再承受失去弟子的痛苦了。
唐勿被这沉重的托付和近距离的天狗面具搞得有点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哦、哦……”
唐勿愣了好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刚才听到了什么。
“嗯?????”
她猛地往后一跳,差点被自己的脚绊倒,眼睛瞪得溜圆,指着自己的鼻子,声音都变了调。
“不是……老师,老头!您没搞错吧?让我保护他?您看看清楚啊…我像是能打的样子吗??我连刀都挥不利索…您应该让他保护我才对吧?!Σ°△°|||︴”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位老师是不是对她有什么天大的误会?
难道她平时偷懒摸鱼、看戏吃零食的表现,在他眼里是什么大智若愚、深藏不露的世外高人风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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