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漆黑双眼在灯光下亮得惊人,眉宇裹挟着欲念低头去碰秋绥的额头,唇角亢奋地上扬,低声说谢谢老公。
“……”
之前好几次终生标记都是在沈执霄易感期的时候做的。
对方易感期的时候意识不清醒,从头做到尾都是一副躁动莽撞的状态,秋绥很难叫应,但清醒的沈执霄却很不一样。
虽然他的眉宇间夹杂着急躁,但会在秋绥挣扎时关心地靠在秋绥的耳边轻轻地询问他的情况,直到秋绥点头他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反复了几次,秋绥晕头转向仰躺在被褥间,感觉从一开始的舒缓变得折磨,心仿佛被蛀了个洞,每次临近填满时,高涨的情绪就从那个洞里流出去了,只能维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时间却流逝了一大半。
秋绥的脖颈丶锁骨都被汗浸湿了,双眼迷蒙地睁着,手指胡乱地去抓被子,呼吸的节奏混乱起来,下意识顶了下膝盖。
沈执霄身形一顿,又开始弯腰贴在他的耳边:“宝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绥张了张嘴只想骂人,擡手猛地甩了他一巴掌,声音有些沙哑:“再问,就滚下去……”
把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的罪魁祸首闻言有点委屈,像小狗似的拱他的侧脸,声音低低:“那我不问了,宝宝不会生气吧?”
秋绥的回答是含糊不清的不。
但很快他就後悔了,沈执霄显然是先礼後兵。
前面完全是故意的,将他大半力气都消磨掉了,後面根本没有馀力做反应。
如果让秋绥选,还不如跟易感期的沈执霄睡,至少来的直接。
但真到了第二天沈执霄易感期,秋绥又後悔了。
他昨晚消耗太厉害,根本没法应对神志不清的S级alpha。
这时候秋绥又想,还不如抓着抑制剂把这个狡诈的男朋友扎成刺猬呢。
沈执霄的易感期整整有五天,反应最剧烈时候就是头两天。
阳台窗帘被秋绥提前拉上了,房间里从早到晚都开着一盏小夜灯。
秋绥其实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他躺在沈执霄用他的衣服筑巢的床上,连水都是好半天才能喝上。
沈执霄的状态比前几次易感期要更重了,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没有安全感的缘故,对方即便去找水喝都会带上秋绥。
二楼的水吧里没水就带着秋绥去一楼。
一楼的窗帘没有拉,秋绥视线晃动地看着外面的天色,天已经亮了。
沈执霄抱着给他喂水,秋绥垂着头完全没有力气张口,亲了半天才喝上两口,又晕头转向起来。
易感期头两天过去,alpha终于长了点脑子,知道一次性多备点水回房间。
秋绥对时间的流逝异常的迟钝,并没有察觉易感期最严重的两天已经过去了。
他像是一只被狗嗦成芒果核的猫,整个人湿漉漉的,头发零乱贴着脸颊,在床上曲躺着。
沈执霄碰一下他身体就缩一下,对方贴过来亲时,会以为是喂水下意识回应。所有的反应全凭条件反射,意识混沌到了沈执霄易感期的第四天,秋绥才逐渐发觉出问题。
他在放在抽屉里的盒子都被沈执霄用光了!
“抱歉,宝宝,嗯,我可能是易感期加重了……你知道的,我上次用强效抑制的副作用很大……”
沈执霄抱着他去浴缸里洗澡时,可怜地蹭着秋绥的後颈小声解释。
秋绥捂着发涨的肚子,没力气跟他说话。
养精蓄锐的alpha鞍前马後地将秋绥洗完澡换上新的睡衣,又把一片狼籍的房间收拾好,给屋内的净化系统开到最大,换上新床单被褥後赶紧把秋绥塞进里面睡觉。
而後又把一楼一团乱的客厅沙发收拾干净,洗菜做饭。
秋绥这几天睡得断断续续,终于没有打搅地睡了个好觉,起来吃饱饭恢复力气的第一件事是给低眉顺眼沈执霄甩巴掌。
alpha顶着侧脸通红的掌印温顺地收拾碗筷,擦干净手给伴侣揉腰按摩,帮忙拿书翻书。
易感期一过,这人瞬间从色。情。狂变成二十四孝男友,秋绥说东,他连西都不敢看一眼,足足服侍了三天才和客厅沙发告别获得重新上床权。
幸好两人专业的考试安排比较晚,不然沈执霄可以在沙发一直睡到放寒假,秋绥可不想行动不便地走去考试。
两人的考试时间错得有些开,如果当天秋绥先考完,他会先回宿舍窝着睡懒觉,然後等沈执霄回来一块儿去食堂吃饭。
但如果沈执霄当天先考完,这人就会在教学楼下等他出来,然後载着他一块儿回家吃。
零零散散一周多的考试考完,总算正式进入寒假了。
乔可然比秋绥先一天考完试,当晚就飞北方找林恺,秋绥并不急着回家,因为秋瞬的专业考试结束时间最晚,还得等几天跟他一块儿回。
之前就答应过带沈执霄回溪城玩,alpha订完机票後格外的紧张,还用几个大行李箱装给他爸妈准备的见面礼。
秋绥看到客厅一排的行李箱,惊愕地瞪大眼,还以为他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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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了。
还是差了一点点,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