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承给他起的名字,此前的谢妄远从未觉得这名字有什麽好,连寓意也不够好。
可是在秦驭嘴里,谢妄远就觉得不一样了。
谢妄远下巴搁在秦驭喉结上,感受着秦驭的震颤,只要他再稍微用力,就能扼住秦驭的呼吸。
谢妄远用指腹蹭掉秦驭嘴角的血迹,舔了一下:“秦驭,你还想过用这些法子去钓谁?”
“只有你。”秦驭任谢妄远压着脆弱的喉结,“之前说过的,只有你。”
谢妄远眯起眼弓着腰,移开下巴咬上去:“最好没有,不然我会半夜废了你的命根子。”
喉结贴着牙和舌尖,轻笑的震动一并传给了谢妄远。
谢妄远想,他应该想个法子,把霸天关起来。
***
说着要上班,但谢妄远除了通宵,就没见过几次早上的太阳。
秦驭的生物钟很固定,早早就醒了,醒来就看见身边躺着个翘着鸟的无头Alpha。
他不知道谢妄远睡觉喜欢头钻枕头下面的坏毛病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拿开枕头,谢妄远就皱着眉,侧过身自动钻到了他颈窝里。
被枪指着的秦驭开始盘算以後家里的床上都只留一个枕头。
时间还早,秦驭不急着起。谢妄远体温高,被枕头压了半晚,额头上就出汗了,头发也湿漉漉的,秦驭一寸寸轻轻给他抹去。
触到比自己低的温度,谢妄远抱缠得很紧。血气方刚,且想得很多。
秦驭决定叫人起床。
他按住Alpha的背,抓了两个满手。谢妄远还没醒,呼吸就已经先重了。
“宝贝,睁眼。”秦驭低声说,“昨天不是怕坏了吗?擡头,看看自己坏掉了没有?”
无端被打搅清梦的谢妄远脾气很大,起床气也上来了,但他被按着,根本动不了。
“秦驭你特麽是不是有……蒽啊!”
“阿远,有没有看到镜子里的你?”
谢妄远下意识跟着秦驭的话擡起头。
“好银丶dang……”
脑子里自动在播放秦驭的话,热跟更热撞在一起,视线也在镜子里交错了。
“好快,说明它还很好。”秦驭拈了下手指,轻笑着,“今天的叫醒服务,阿远还满意吗?”
没有枕头,也没有颈窝可钻,谢妄远直挺挺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出神。
什麽叫醒服务……
谢妄远有点後悔安这面镜子了,到底是谁看谁啊?
看自己,那他还要这镜子干什麽?!
脸上笼罩着阴影,一个轻吻落在眉间,谢妄远没了睡意。
“我去做饭,你再睡一会儿。”
这种叫醒法,现在还装体贴让他接着睡。
谢妄远忿忿翻了个身,抱着秦驭的枕头钻到下面,深深吸了口气。
薄荷味,好闻。
睡了个迷糊的回笼觉,谢妄远被秦驭抱着上半身拖起来。
谢妄远表情又恨又苦,像个死了後被无良盗墓贼盗了半边墓,只起尸了一半的行尸:“……谁规定的人该死的要上班,我早晚把世界上公司全炸了。”
秦驭失笑,趁谢妄远还迷糊着问:“急着上班做什麽?”
谢妄远不清不楚地抱怨:“……还钱。”
这几天他们待在一起,就算谢妄远去了趟会所,也算不上什麽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