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信息素充斥着整个办公厅。
在意识到季舒虞没有开玩笑後,季尝维持的淡定终于粉碎了。
“放开丶松手,呃——”他扬起脆弱的脖颈,柔软的肚腹紧贴着桌边,被她按得生疼,“混蛋,疯子,你就是疯子!”
“让季高知道,你就完了,我们都要完蛋……”
季舒虞禁锢着他的劲腰,眸光在他流畅的腰线上流连,没有反驳。
知道又能怎样呢。
“勾。引我的时候,不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吗,小叔?”
季舒虞指尖顺着他光滑的脊背往下滑,直到落在腰间,在那个凹陷的位置停留。
他尾椎骨都泛起了酥麻。
季尝这时候才真正害怕了——他害怕这个不计後果的大小姐,她够狠。
“做什麽,小叔看着你长大,你翅膀硬了,还想上小叔?”季尝极力恶心她。
当初季尝看着她被枪械强大的後坐力冲击到跌坐在地,唇角挂着嘲笑的模样又出现在眼前。
“真是可怜呐,看样子你摔了个屁股墩,我的大小姐,很疼吧,真是可怜……”
他微笑着,弯起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像只狐狸。
他的嘲讽与讥笑,还有那副故作和善,又高高在上的模样令她厌恶。
季舒虞直接拿枪对准了他。
“闭嘴。”
只要她扣动板机,这个没礼貌的家夥就会死在她的手上。
季尝的笑声卡壳了,面上还维持着刚才的笑容,逐渐变得玩味起来,他缓慢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带着点无奈哄她:“好好好,我不笑了,大小姐,小心擦枪走火啊……”
“蹲下。”
季舒虞不喜欢别人俯视她。
于是,在她的注视下,季尝唇角勾起的弧度泛冷,像是锋锐的刀子,但迫于被她瞄准,只好缓慢下蹲。
其实,早在那时季舒虞就想过,她要看季尝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卑微求饶。
季尝的嘴一直这样贱,哪怕此刻备受情热期的折磨,还是要说她讨厌的话:“不是讨厌我的味道,大小姐,你饥不择食了吗……”
“小叔,把嘴闭上,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嘴堵上,或者,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突然闷哼一声,紧紧咬住嘴唇,生怕漏出什麽见不得人的声来。
肚子突然很疼,季尝还处于假孕期,下意识的保护着那个不存在的“孩子”。
痛得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像是什麽东西要离他而去。
不论是她言语上的威胁,还是行动上的威胁,对季尝都是有很大效果的。
两股信息素的味道紧密交织,不用想,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
季尝已经站不住了。
他的重量几乎都靠季舒虞支撑着,被迫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承受着她的一切,只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最多喘几下,好像这样就还能维持体面一样。
季舒虞生怕他将自己憋死在这,一会晕过去。
“喘的很好听,小叔,”季舒虞说,“我改主意了,这条舌头你留着,多喘几声给我听。”
他不肯张嘴,季舒虞就掐着他的面颊,迫使他吐出一截舌尖来。
季尝整个人像一叶飘飘荡荡的小舟,他望着光脑折射出的自己这幅模样,莫名想要一头碰死在这。
丰沛的水液顺着他修长流畅的小腿,滴落在地,形成一片水洼。
他活到这个年纪,头一次觉得这麽丢人。
季尝想逃离,但所有的一切都在违背他的意愿,与季舒虞紧密咬合着。
“……出去,滚丶滚出去,”季尝控制不住地发抖,话音突然顿住。
真狼狈啊。
季舒虞额角青筋渐显,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想咬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