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看小说,这是个人爱好,但这种东西不能带入工作。”季舒虞忍无可忍,撑着头看她。
“哈哈哈……”个人爱好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发现,她看上司的小煌文被戳破,即便是文青山这样爽朗的女人,此刻也有点尴尬了,“是,我绝不会带入工作。”
季舒虞没再追究这件事。
她安排好长生计划的摧毁方案,与季尝加密沟通後,让易灼去福利院把维娅和牛奶接过来。
她想给季尝解闷,尽可能的打开那扇在冷雨夜铸成的铁门,让季尝对她能放心地依赖,能不再设防。
季尝沐浴完,刚裹上一件浴袍,坐在沙发一角看漫天飘散的雪花。
公馆有巨大的落地窗,坐在这个位置,就能看到外面的一切,而且这个位置很舒服,季尝很喜欢待着这儿。
暴雪天气,大片大片的雪花往下砸,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白色。
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
季尝想了想,戴上了那枚戒指。
“……什麽时候找到的?”季舒虞下楼,正巧看到他泰然自若地从浴袍口袋拿出那枚戒指。
明明是几个月前他亲手扔进了湖里。
她为了找到这枚戒指,几乎把湖水抽干,把淤泥翻个遍,甚至一些个头很大的鱼都被带去进行扫描,只是为了找到这枚戒指。
但季尝自己从口袋里翻出来,慢悠悠地戴上了。
季尝眨了眨眼睛,在她的注视下别开视线:“当时没舍得扔……”
季舒虞咬了咬牙。
她当时明明看到有什麽东西飞过去,亮晶晶的,落水的细小声音也被他捕捉到。
那她辛辛苦苦找这枚戒指又算什麽?
“季尝,你耍我?”季舒虞逼近他,俯身将裹着小被子的他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很难不叫人生气。
她甚至刚刚想把季尝踹进冰冷的湖水里,看着他在里面游上一刻钟。
季尝心虚,这次没有辩驳。
他当时的确是虚晃一枪。
戒指是他辛辛苦苦做的,跟季舒虞的是一对,那麽有意义,哪怕战斗,他都把那枚戒指保护的很好,又怎麽舍得扔。
可太生气了,不扔又说不过去,所以他……
季舒虞显然很生气,他情急之下,只能献祭一样,搂住季舒虞的脖颈,狠狠吻她,还是抽出时间来谴责她:“是你先惹我生气的,害得我当时出此下策。”
他惯会倒打一耙。
季舒虞气笑,加深这个吻。
暴雪天气很适合睡觉,也很适合接吻。
天气那麽恶劣,但她们就坐在落地窗前,在温暖的屋子里亲吻对方。
【主人,生活秘书在门外,是否开门。】
那个吻戛然而止,季尝刚跨坐在她的身上,眼睛还有些迷蒙,压下想要继续索吻的冲动,声音有点哑:“他又来做什麽?”
季舒虞握着他的窄腰,指腹时不时拂过他的小腹,说:“送维娅和牛奶过来,我觉得你可能想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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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易灼(抖抖):我来的不巧了[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