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因为这些成长经历,得什么失语症,心理障碍啊,那她不得无聊死。
手上的冻疮更严重点,往上看手臂,还有被掐打出来的伤。
山栀给他擦拭干净后,嘱咐他。
“痒,或者痛,都忍着,不要碰。”
司怀铮点点头。
终于有反应了,看着还挺乖。
小脑袋点了几下,山栀终于关注到他那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这……梳不顺了吧。
趁热先吃东西,早餐只有馒头和粥。
好在两个人的胃都不大,量是够了。
抓着馒头吃还好,喝粥的时候,山栀发现他连勺子都拿不稳。
于是主动喂他。
“你手上有伤,等伤好了还是要自己吃的,知道吗?”
司怀铮声音嫩嫩轻轻地“嗯”了一声。
听见他的回应,山栀心里又一喜。
收拾好碗筷,山栀给他梳头,有几下,扯着小脑袋一仰一仰。
“痛的话,忍一忍。”
又几下,忍不住嘀咕:“得给你洗个头。”
他舒服得直眯眼,根本不在乎她在说什么。
山栀看他配合度很高,也随意起来。直接把几缕怎么也梳不通的头发给剪了一截,好一个狗咬参差……
剪完后,才觉着不对。
山栀知道,头发是不能像她这样随便剪的,但是她实在没忍住。
扎好头发后,她摆出了自认为严肃的表情,跟司怀铮说。
“殿下,跟你商量个事。”
看到她板着小脸,司怀铮默默想走开,被山栀夹住,他的心陡然加速……
怕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可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果然,她们都一样。
司怀铮懵懵又觉着,不一样,山栀跟她们不一样,她们不会抱着他睡,不会跟他这样说话。如果山栀一直跟自己睡……
山栀没发现,小屁孩心思已百转。
把他头抬起来,严肃的说。
“我这样剪你头发的事,不能说出去,你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承认的!”
司怀铮睁着迷惑的眼睛,她要说的是这个?她剪得很坏吗?
是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说是不能随便剪……后来那女人说过他不配让她动手修剪。
他伸出自己小手,摸了摸自己头,还有头发,摸不出个所以然,好像更滑了……
“我不说。”
他声音很轻很小声,却足够清晰,听得山栀心都软了。
山栀也忍不住柔和了一张脸,声音也轻了些:“还有,这几天如果还是这么冷,我上床睡觉的事,绝对不能说。”
司怀铮眼睛一亮,还能一起睡?
那他又能睡个好觉了!
“姐姐让我怎样,我就怎样。”
山栀一个激灵,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