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很欠。
“你说你能干成什么?”
小厮知道他的尿性,也没内伤。
帮他摆好午饭,嘀咕着,“奴才出去找找,兴许是刚才被撞的时候,掉出去了。”
司承彦听他这么说,火气又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荷包。
“小偷!”
小厮不敢置信,“什么?”
谁胆子那么大,敢在皇宫行窃,而且偷到世子头上。
“他是小偷!我的荷包不见了。”
虽然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无非就是打赏下人时碎银子,金瓜子。
看一眼腰间的玉佩,司承彦又满足了起来。
一个不识货的奴才,好东西不知道偷,就这点出息!
找到了内心的平衡和自豪,司承彦决定原谅他这一次。
但凡有下一次,他会把他剥层皮!
-
冷宫小院。
山栀把金银装进自己荷包,司承彦那个让她直接丢灶膛里烧了。
拍拍手,走出厨房。
刚好遇到从外面回来的茂海。
“你又来做什么?”
现在她过来的时间,真是越发没有规律。
山栀掏出药罐,“大师父,劳您看看,这个是治外伤的药吗?”
茂海闻了闻,点点头,然后拿进了房。
“欸?”
不一会,茂海拿出一个熟悉的小罐子。
“之前的用完了?”
确实用完了,但也不纯粹是因为用完了,才去偷的。
一是讨要点利息,二是看看那家伙的本事。
如今看来,不是什么威胁,也就是三脚猫功夫,现在无非是仗着比司怀铮高大些。
山栀拿到茂海给的药膏,也不去管被收走的那个。
“对了,安王这个人怎么样,你小徒弟跟安王世子干了一架,算是平手,过几天还有一场要打。”
万一司怀铮打趴了司承彦,安王会不会找场子。
司怀铮可没有大佬给他撑腰。
“你是不是想让他尽快走到人前。”
茂海面色平静,眼神也谈不上犀利,但山栀就是觉得自己心底的想法,无处遁形。
“是,我不想一直做个罪臣之女。”
“你想出宫?”
“是!”
“你还小……”
茂海意思是,不用急着决定以后的事。
山栀仰头,神色坚定。
“可是,总要出去看看吧……以后有机会偶尔回来什么的。”
茂海决定闭嘴,她这脑子和嘴巴说不太清。
她以为司怀铮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