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碎了牙关。
可等他回家后,才发现一府的喜庆。
原来是为妹妹指婚的圣旨已经送达,是他们家自己看上的那人。
圣旨送达的那个时辰,他还没磕头。
司承彦原本只有愤怒的眼睛,迸发一阵阵酸,酸得他想大哭一场,大笑一场,大打一场,可最后只说出了一句“他骗我”。
安王妃慌张让人去拿药,心疼的看着他红肿破皮出血的额头。
“哎呀,你这是怎么了?快,快去叫府医,包扎一下……”
司承彦擦了把眼睛。
“没事,我去磕了头,求菩萨保佑家人平安。”
“你这孩子,从小就傻,这是磕了多少个啊……叩拜有章法的,你个臭小子……嗯?你刚嘀咕谁骗你了?”
“父王骗我,他说是年后再去给妹妹提亲。”
安王妃哼唧一声。
“你指望他?那到猴年马月。再说了,哪有赐婚来得风光……”
未来的路
明乐元年,腊月。
司怀铮年满十六周岁。
值此喜庆年关,东海岐家使人来访。
这一访,权倾朝野的齐王,面都没见,便同意了与东海岐岛岛主,联姻定亲。
京中多少贵女深夜蒙被而哭,多少权臣暗暗跺脚!
有了东海岐家,齐王势力更强一重,却罕见的,没人敢跳出来怀疑指责任何。
岐家送来了无数金银珠宝,倒不像是嫁人,更像是要娶了大周的摄政王。
金银珠宝先是进了齐王府,然后又转送进了皇宫。
后来,一半入了国库,一半入了小皇上的私库。
小皇上拿着单子不敢置信。
太后于兰凑热闹,去看了一圈,一些眼熟的东西。美眸震颤,言语不顺:
“天呐,这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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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四月。
小皇上庆祝完九岁生辰。
泪眼蒙蒙不情不愿,让司怀铮和山栀去了封地。
封地府邸早已建成。
山栀亲自涂涂画画提了很多设计小建议,司怀铮不止一次感叹,还能如此?
府邸的舒适度,自然的当世顶尖水平。
司怀铮忙了又一个月,山栀野了一个月,他们才有时间去药王谷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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