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以理服人,急了就动手,哪家的山门,不会给你师父丢脸吗?”
“真的没有女人吗?是不是你师父不让呀!”
“我与春风楼的老板甚是相熟,咱们交个朋友,我给你介绍几个二八妙龄,让你真刀真枪体会一把,如何啊?”
她忽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笑道:“还是你自己半夜下山偷过人,吃饱了把嘴一抹,跑回山上,继续做那个高洁端稳的修士?”
谢瑜闻言怒极:“住口!”
“我住口?我为什么要住口呀?这么生气做甚?难道你不喜欢女人吗?你这人口味真怪,该不会是……”
萧玉柔一字一句道:
“该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作者有话说】
[比心]
萧玉柔脸贴着案桌,像一只狡猾的雪兔,语调越发兴奋:
“哈哈哈哈,你喜欢男人,那就更好了,春风楼的几个乐官儿我甚是相熟……柳官儿最温柔,辛官儿最强壮,吴官儿最风骚,改日给你介绍介绍。”
“哦哦,男人跟男人之间,也分上下的吧?”
“不知道太傅大人是上还是……啊哈哈哈哈。”
“住口!”谢瑜气得呼吸急促,手上力道微微加重:“想不到你如此顽劣不堪!”
萧玉柔没想到,谢瑜劝她成婚时一张嘴头头是道,这时候反倒只憋出这么一句话,真是无趣。
她肩膀吃痛,却依旧不肯求饶,大声喊道:“啊啊啊,好痛啊,太傅教导不成,要打公主啦!救命啊,父皇!这就是你挑的好太傅,您在天之灵,睁眼看看啊啊啊!!!”
谢瑜闻言,脸色一黑,将手一松,斥道:“出去!”
门口的太监听得心惊肉跳,急得直跳脚,却见萧玉柔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拍拍灰,往宫门方向去了。
萧玉柔虽逮着机会,逞了一回口舌之利,但退婚一事却并无进展。回去的路上一言不发,莺儿见她自打出了宫便脸色不好,心知此行不顺利,便岔开话道:“公主,前边就是长庆街了,要不,咱们去买点您最爱吃的流苏芝麻饼?”
长庆街乃是上京城最繁华的长街,上次萧玉柔喝酒的醉花楼便是在这条街上。
萧玉柔却恍若未闻:“不行,”她一拍大腿,道,“莺儿,改道,去谢国公府。”
莺儿讶异:“谢国公府?殿下去那做什么。”
“找谢云澄,”萧玉柔眯着眼,沉沉道,“商量对策。”
莺儿一惊:“殿下,难不成,您又要……”
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莺儿当然不敢说。
萧玉柔自打有意拒婚以来,跟谢云澄使的法子花样百出。
什么搜集寻找人家的错处公之于众啦,散布对方身体不行的传闻啦,威胁恐吓啦,花钱雇女子上对方府上哭求名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