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柔正刚摸到两块,却没想到谢瑜直呼其名,吓了一跳:“你大胆!”
谢瑜深吸了一口气,手上力道加了几分,箍住她道:“别动。”
萧玉柔本就做贼心虚,加之他力道惊人,莫名有些害怕,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便不情不愿应了一句:“噢。”
头顶的床榻吱呀一声,那边的二人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床榻上,靡声阵阵,喘息不停,随着床榻微微晃动,静谧狭小的空间里升腾起一些怪异的温度,布料的摩擦声与呼吸声也莫名显得格外清晰。
上边的人变本加厉。
“宝贝,喜欢不喜欢?嗯?”
“怎么不说话?”
“这时候要叫我什么?”
“嗯?怎么还不说话?”
“不说话我可就要罚你了。”
话音刚落,床榻便狠狠地晃了两下。
嫣红惊叫一声,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师、师长……”
祝成功似是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道:“这才乖。”
随即床榻吱吱呀呀更疯狂地响着,人也咿咿呀呀,听得人好不耳热。
师长?
萧玉柔突然回想自己以前看过的话本。
有些话本确实较为猎奇,各种身份的都有。什么狐妖和书生啦,蛇妖和僧人的啦,寡妇和邻居啦,师长和徒儿的也有,不过都是些龙阳话本,至于男女的……噢,好像是有那么一本,专门讲修仙的。
萧玉柔脑海浮现出谢瑜平日的身姿言行……确实长得不食人间烟火,平日又常穿白衣,像极了话本中不染尘埃的仙人。
“仙人”此时贴在她身后,捂着她的眼,躲在狭小黑暗的角落,听着最龌龊的话。
肌肤相贴的温热触感与此起彼伏的声浪交相辉映,许是错觉,萧玉柔觉得贴在她脸上的掌心正越来越烫,上边一声声“师长”似是添柴加火一般,每喊一声,手心便更烫一分,紧贴的皮肤渗出一层薄汗,粘腻恼人。
是他的手在发烫?
萧玉柔见即会难得,便扯下谢瑜的手,转身促狭道:“太傅大人,这个我知道,我从前看那些话本,千奇百怪,情到浓时,喊什么的都有,有喊相公的,有喊情郎的,还有喊姐夫的……噢对了,咱们就是师徒,哈哈。”
谢瑜闻言甚是窝火。
想他自幼便跟随高人修行,从来都是洁净端方,哪里做过躲在人床下偷听此等大胆之事?旁边的丫头不光吃他豆腐,还不嫌事大火上浇油,净说些孟浪忌讳的话。
他此刻却又奈何不了她,只得紧绷着嘴角,脖子渐渐也红了。
萧玉柔浑然不觉谢瑜的情绪,憋笑道:“太傅大人想什么呢?怎么耳朵都红了?该不会是害臊了罢?师、长、哈哈哈哈……唔!唔!”
谢瑜忍无可忍,伸出手按着萧玉柔的后脑勺往怀中一带,将她整个人按进自己的胸膛。
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此人简直狡猾如狐,捂了嘴巴手不安分,捂了眼睛嘴不安分,不如全捂了,图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