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快点交代。”
季诩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实话实说他确实不敢对时榴做什麽,怕被李府着名的两条疯狗给缠上,所以现在已经是尽量在克制住内心的不耐了。
时榴这才回过神来,不知为何每次和季诩见面时他都觉得季诩于他而言有一股熟悉的亲近感,可他们明明此前从未见过。
说不上来为什麽,也许是错觉吧。
他说出此行来的目的:“为什麽突然把东西还给我了,是筠欢和你说了什麽吗?”
季诩:“呵,就为了这麽简单的一件事你还特地跑过来一趟,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他还能不告诉你?”
季诩:“还能因为什麽,他给我一些其他我想要的东西呗,作为交换罢了,就这麽简单。”
时榴追问:“用什麽换的?”
季诩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我可答应他不外传,你就别管那麽多了。反正东西已经在你手上,你就老实接下来不就行了。”
他有些面带嘲讽地看着时榴说:
“以你的身份想要什麽不都是轻而易举吗,管那麽多干什麽,就这麽安分地继续享受你作为贵夫人的特权不好吗?”
“反正只是个被圈养的小雀儿,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又没有好处。”
季诩走到时榴的面前,看着时榴的脸,他承认这张脸确实有吃白饭的资本。
不过,
“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李吹寒就算了,那李少卿又不是你亲生的,你使了什麽手段能让他对你言听计从。”
时榴知道季诩只是在调侃他,他偏过头避开季诩带有侵略性的眼神,那让他有点不舒服。
无视季诩对他的恶意,他淡淡地开口为李筠欢辩解:“筠欢是个好孩子。”
“不开玩笑了吧。”
“他可是我见过最虚僞的一个人。”
季诩听见他的话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再联想到他见到的李筠欢,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虽然他爹李吹寒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自己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不过季诩并不是很想参与别人的家务事,他起身叫人送客。
却没想到时榴居然不肯走:“我还有一些事要和你说。”
季诩偏过头,冷着脸地看着他,凌厉的眉峰一挑,看向时榴的眼神中都透露着不快。
“你真的看不出来我没有和你交流的欲望吗?”
“你要是真的因为日子太舒服了想找事干,我给你指条路怎麽样?”
“比如难道你就不怀疑李筠欢是李吹寒的私生子?
好吧,虽然两个人长的哪哪都不像。”
“但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还是说你真的被养废了?我不想管那麽多,但我管你有多无聊,再怎麽样也别想不开来找我谈心。”
季诩见时榴不肯走,就擡腿打算自己先走,留他一个人在这待着,爱站多久站多久。
在走之前,他还给时榴留下一句话:
“我不否认长的确实还行,不过很可惜你找错人了,我对别人家的夫人没兴趣。”
“我还有工作,夫人,我不是闲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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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诩後面:“李吹寒自行避雷好吗,给曹操让个位置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