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洲:“亲嘴儿。”
时肆是亲了他一下之后晕倒的。
站在床边的人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得意跟邪魅,十分有霸总该有的样子。
他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转身出去,叫来家里所有的人,宣布说:“从今天开始,时肆就是我李家的人,你们见了他要怎么称呼,都明白吧?”
司机老王见多识广:“叫夫人。”
李星洲满意地一笑:“加薪。”
时肆睁眼的时候是半夜,他翻了个身,舒服得直哼哼。
哼哼完,他猛地清醒,掀开被子一看:还好,衣服还在。
时肆松了口气,几秒种后,原本寂静的别墅被一声惊叫吵醒。
“李星洲!”
时肆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满脑子都是:我脏了!
李星洲在两分钟之后赶来,穿着跟时肆同款的睡衣,皱着眉站在了房门口。
“现在是半夜三点十一分。”
“谁给我换的衣服?”时肆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给你换的。”李星洲对答如流,“只是给你换了衣服。”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趁机占我便宜?”
李星洲想了想,说:“确实占了你便宜,把你看光了。”
“……我果然脏了。”时肆抱着被子倒在了床上。
李星洲进来,关好门,慢慢悠悠地走向床边。
“你不要过来!”时肆警惕地看着他,宛如一个被逼良为娼的小可怜。
李星洲困得不行,才不管他闹什么,走过去,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被子给他盖好。
时肆笔直地躺着,想着等会儿是先攻击李星洲的眼睛还是先攻击他的男性特征。
正当防卫,应该不会被判刑。
他正这么想着,李星洲竟然转身走了,走前还跟他说:“好好睡觉,不要胡闹。”
“……啊?”时肆懵了,“你这就走了?”
李星洲已经走出几步,听见他这么一说,突然笑了,然后转过来回到床边,俯身在时肆额前轻吻,再起身时,眼含笑意地说:“这样满意了吗?”
时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过,第一次要留在新婚之夜,”李星洲摸摸他的脸,温柔得让时肆怀疑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勾引我也没用的,睡觉吧。”
说完,他真的走了。
夜深人静,时肆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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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被突然出现的系统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翻着白眼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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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翻了个身,用被子蒙着头,试图以此赶走这个烦人精。
。
“……谢谢。”
时肆觉得自己只要愿意牺牲奉献,分分钟就能拿到20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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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肆等了好几秒,见系统再没动静,问:“早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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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衣服很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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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啊!”
系统溜了,留下时肆满脑子都是“早日”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