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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对抗 斗争即将拉开帷幕(第1页)

第37章对抗斗争即将拉开帷幕

“你说什麽,夏筱知道名单的存在了?”一丝厉色闪过柯益文的瞳孔,拥着安锦的手立刻松开来。

怪不得安锦这两天冒着大雨也要一直坚持跟踪夏筱和许泳言,原来不只是对他的吩咐上心的缘故,想必也是有将功赎罪的心态成分在里面吧。

安锦料到他会有如此怒气,连忙轻拍着背给他顺气,战战兢兢道:“哥你别生气,是。。。我本来是按照益文哥你的吩咐给他尽可能多地安排脏活累活,没想到夏筱这个人手这麽欠,居然翻到了我们好不容易收集到的最新名册。都怪喻倍兰那个蠢货,这麽点小事情都办不好!就等几分钟来等我交接都能出差错。要不是我调了监控,还真就让夏筱神不知鬼不觉地复印走了我们还不自知!”

这话把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柯益文撇了他一眼,“按我的吩咐?”这是也要怪到他身上的意思?

“没有,不敢不敢。”安锦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畏惧得缩了缩脖子。这副小绵羊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柯益文,算了,毕竟是替他办事的人,不能逼得太紧了。柯益文把安锦拦过来,捏了捏他的脖颈,欺身上前,尖利的白牙落在了安锦的腺体旁,轻轻咬了一口,激得安锦发出恐惧又期待的冷颤。

“开个玩笑,我怎麽会跟你计较这个。”柯益文笑了笑,恢复了自然的神色,“反正现在照片在手,我哥和夏筱不过就是‘秋後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的。”

自从柯益文被禁足後,丁屿对他的态度也是若有若无的冷淡,这让他莫名焦躁,颇有要破罐破摔的冲动。他站起身,望着落地窗外阴郁灰白的天,只觉得内心似乎也在等待着一场倾盆大雨,洗刷掉一切郁闷和不痛快。

有那麽一刻,柯益文有些恍然,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呢?是学生会的权力吗,是丁屿的青睐和认可吗?好像都不是。

记得大约一年前,有次去柯诗龄的别墅,那时外公还愿意多和他说两句,两人坐在後花园的长椅上,望着天边晚霞燃烧得正烈。

“小文哪,你和你哥哥很不一样,但有一点却出奇的相似。”柯诗龄感叹道,“你们都有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神情。”

柯益文十分诧异,他哥哥老成持重的早熟特质是公认的,可他从没觉得自己很早熟。“爷爷,这话怎麽说,我哥确实很稳重成熟,可我。。。”

柯诗龄凝望他片刻,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谁说成熟的表现只有安静稳重一种呢?真要说起来,你比你哥哥还要早熟得多。许泳言这孩子虽然心事重,但他奶奶和母亲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心思要单纯得多。”柯诗龄拍了拍柯益文的肩膀,像是安慰,“而小文你,想必早已洞穿了大人的那些把戏吧。”

柯益文的瞳孔骤然缩成两个小点,被层层掩埋的心事在那一刻被洞穿得明明白白,以至于头一次他没有接上话,连笑容都挤不出来。

是的,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他的每一个笑容,都不是来源于真心。如若有人看穿了,说他虚僞,柯益文也是会一笑带过。你懂什麽?在这世上想要活下去,本就是各凭本事。虚僞难道不也是一种稀缺的能力吗?

柯诗龄自顾自继续道:“也许你比你哥哥要更早懂得生存的残酷,更早懂得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则根本不是书本上所写的那样。说来也奇怪,许秦那样的讨厌我这个不问世事的书呆子,那样的精明,怎麽会允许小许活在完全的真空里?还是我老了,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柯益文一直以为,爷爷不问世事,一向是两袖清风的做派,况且还和许泳言格外亲近,定然会看不起他的行为表现和所作所为。今日的对话却彻底打破了他曾经坚信不疑的“以为”。柯诗龄,这是在认可他吗?

老人家到这把年纪还能面容稚嫩,身体硬朗,属实是岁月的宽厚有待。年轻时顺利接手如日中天的柯家産业,到了晚年还能闲云野鹤,乐得逍遥自在,外人见了柯诗龄都得道一句羡慕,若能拥有此生,死而无憾。

可柯诗龄的眼眸似乎在诉说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今天说了这麽多,也许是内心有愧吧。我把这个家交到许秦和韩岭手里,我自己当了甩手掌柜,这些年在一旁看着她们努力把你们培养成才。”

柯诗龄握着拐杖的拳慢慢攥紧了,好久才吐出一口郁结良久的气来。“我以为这是正确的方法,年轻时的我深信,每个人的欲望和追求都不同,各得其所才是其道。可现在我忽然发觉,我好像错了。。。。。。”

他离得远远的,缩居在别墅一角,到底是追寻内心的自由,还是在逃避应有的责任?如果他早一点站出来,干预一下两个孩子的教育方法,他们现在长成的样子,会不会有所不同?

可这世间从来没有如果。

“爷爷你也不用太难过,我现在过得挺好的,真的。”柯益文难得流露出真挚的一面,这种被人关心和认可的感动让他又激动又陌生。

但下一秒他就听到柯诗龄拐杖重重跺地,沉声道,“但小文,你要记住,学会自保是好事,但绝不能害人。社会是个染缸,如果非必要,你不要太早接触。你那个看似把你亲如己出的舅舅,不是什麽好东西,以後少跟他来往。”

柯益文脸色立马就变了,暮秋的风入了夜,卷过的时候格外冷冽,连带着心也凉透了几分。

柯益文几乎要放肆嘲笑自己了,爷爷难得把他叫到这儿,果然还是为了许泳言。他道这世上真有个关心他的,到头来不过还是担心自己对许泳言不利。

这种把戏,他早就看透很多次了。

可不知为什麽,即使失望了这麽多次,但凡生出一点希冀,再遭到破灭,都如同挤出心头血一般,痛楚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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