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吓得脸都红了,长睫扑闪扑闪,用眼神控诉江旷白是流氓!
江旷白立即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什麽也没做,语气无辜:“我刚刚问了你,你同意了我才脱的。”
【你,胡说!】望舒愤愤,打字的力气比平时重了很多,手指落在屏幕键盘上都有声音。
【我才没有同意你脱我裤子!】
江旷白:“你有。”
望舒咬唇,【………我没有。】
“………”
不知道其他人面对这一幕会怎麽解决,反正江旷白束手无策。
“你没有,我……就是想逗逗你。”江旷白说。
望舒:【你太过的了!】
望舒:【你,你下次还这样,我就,就………就再也不跟你说话了!】
望舒憋了半天,也没想出什麽能惩治江旷白的办法来,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惩罚方式就是这句话。
说完他立马後悔了,望舒欲哭无泪,这是什麽小孩子的吵架现场,也太幼稚了吧!
而且这个惩罚方式也太令人尴尬了。
一段关系中这样威胁的话如果管用,那麽代表着关系很好,如果不管用………
望舒擡眸,观察江旷白是什麽反应。
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吧………
才刚表过白呢。
江旷白听完望舒的话,瞬间变脸,面色黑沉如水,语气严肃,道:“我知道了。”
气氛一时凝固,江旷白怕望舒再也不理他了,脑子飞速运转补救方法,是撒泼打滚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或是死皮赖脸黏着人不放?
望舒盯着男人认真的脸,无言片刻,道:【我有点冷。】
江旷白反应过来,笑意一点点蔓延,“我抱你去床上,睡不着的话就玩一会儿,但是别躺着玩手机对眼睛不好,我拿了衣服马上回来,有什麽事儿就给我打电话,想吃什麽也给我打电话,我顺路带回来。”
望舒被他塞进被子里严严实实裹好,裹太紧,他动不了,只能眨巴眨巴眼睛,乖乖以口型道:【我知道了。】
淡粉色的唇一开一合间能看到殷红的舌……
江旷白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这才把眼神从望舒嘴上挪开,跟有狼在身後撵似的,飞速离开了房间。
生怕走慢了,望舒会发现他掩盖不住的欲望。
望舒原本没有困意,想上小地瓜看看粉丝的评论,但雨不断落在窗户上,像是一首催眠曲,让他昏昏欲睡,还没等想明白到底是要看评论还是要睡觉,望舒已经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江旷白已经回来了,望舒眼睛还没睁开,先嗅嗅房间里的味道,似乎是红糖姜水。
他迷迷糊糊,在心里腹诽,怎麽又是红糖姜水?
望舒瞬间不想起床了,重新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条法棍泡芙,假装没有醒过来,睡得很熟。
只可惜,他再怎麽能僞装,也逃不过隔一分钟看一次卧室的江旷白。
江旷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在望舒悉索索拿手机看时间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人醒了。
江旷白进屋捞人,看到了床上的一条人儿。
“怎麽睡成这样了?”江旷白手放在法棍泡芙中段,一把把望舒薅过来,他蹲在床边,凑近脑袋的位置,低声道:“让我来看看,我们小望舒醒了吗?”
望舒:………
江旷白低笑,在望舒屁股的位置轻轻拍了下,道:“起来喝点姜汤,我从家背过来的,这次糖放得多,姜味不重,你应该会喜欢。”
【我能不喝吗?】望舒缩在被子里,语音播放的声音听起来不太清楚。
江旷白凑近,把脑袋贴在被子上,拒绝,“不可以,这个预防感冒,对身体好的。”
望舒一口气输了好长一段文字:【你让我别带伞,我淋雨了,是你错了,为什麽我要为你的错买单?】
江旷白无言,确实其实他的错,望舒原本不用喝姜汤……他能说出这麽一段话,可见是真不喜欢喝。
但仔细一想,望舒竟然能对他说出这麽一段话,是不是说明他对他越来越亲近了?
江旷白:“就一点点,行吗?这次姜味真的不重,你应该能接受。”
最终,望舒还是起来了,拿过江旷白回家拿来的衣服穿上,走到桌边坐好,【我就喝一点点噢。】
江旷白现在望舒身後,替他梳睡乱的头发:“好,要真一点也接受不了,咱们就不喝了。”
望舒乖乖把头往後仰了仰,方便江旷白替他扎头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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