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细腿长脸蛋精致,称得上一句肤白貌美,谁看了不喜欢啊。
望舒长到这麽大,从来没怀疑过的事只有好看这一条。
这样的望舒江旷白想要把他抱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上一秒望舒还在憋气,不让江旷白抱他,下一秒已经横躺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了。
江旷白看着双眸紧闭,暗暗使劲儿的望舒,心里感叹,怎麽会有男人可爱成这样,他轻笑一声,道:“知道你可以,但是朋友就是在这时候用的,有我在,不用你强撑着,你一点儿忙都不让帮,我都不好意思说是你朋友了。”
望舒没有手机,说不出话,只能扯扯江旷白领口,摇了摇头。
他没有不把江旷白当做自己的朋友,只是害怕还不起这个人情。
别人帮助了你,总要礼尚往来,可他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画画似乎什麽也不会,根本帮不了什麽忙。
万一日後江旷白找他帮忙,但是他没有能力帮怎麽办?
这样江旷白会失望的吧,只要失望了,这段友情估计也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与其总有一天会失望,不如万事自己来,反正咬咬牙总会过去的。
“听到没有啊?”没见望舒回答,江旷白提高声音追问了一句。
望舒想了想,犹豫着点点头,没再挣扎,任由江旷白抱着他走近电梯。
快到一楼时,望舒再次擡手扯了扯江旷白领口的衣服。
和上次情况不同,这次扯领口时发生了一点意外。
上次江旷白在原地一动不动,很方便就扯到了,这次男人抱着他走路,一直在走动,望舒手不小心碰到了他锁骨的皮肤。
天气很热,江旷白也跟个火炬似的,望舒觉得自己的手被烫了一下似的,很快收回手。
手忙脚乱比了个“对不起”的手语。
江旷白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望舒身上,看到他擡手,正想问他有什麽想说的,就感觉到胸口位置的异样,随即愣了一下,抱着望舒的手不受控制一紧。
“怎,怎麽了吗?”江旷白生怕自己龌龊的想法被望舒本人发现,说话都卡壳一下,才问:“是不是这个姿势不舒服?如果很难受的话要说出来,不可以忍着,好吗?”
…………
这话怎麽听起来这麽别扭?
望舒悄悄瞄了一眼江旷白,虽然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下颌,但是男人没控制住抱人的力道还是将他彻底出卖了。
江旷白也不自在。
望舒其实没有不舒服。
只是想请他吃个饭,自从搬过来开始,江旷白对,他一直挺照顾的,加上这次陪他去医院的事情,理应他吃个饭表达感谢。
但被刚刚一打岔,望舒已经忘记了扯江旷白领口是为了什麽。
只能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若换成平时,江旷白可能会追问一句,“扯我衣服是有什麽事儿想说吗?”
可他什麽也没问,只叮嘱道:“有事儿记得告诉我。”
望舒正要说:说话用的手机被你扔在沙发缝隙里了,还怎麽告诉你呀?!
下一秒,电梯在二楼停了,走进来一个人。
望舒一句话卡在了嗓子眼里,浑身一僵,主动靠向江旷白,把脸埋在男人脖颈处,努力想要把自己的脸藏起来。
他平时正常出门都不希望有人注意到他,更何况现在这种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他恨不得学会葫芦娃里六娃的法术,把自己和江旷白都隐身起来。
不要有人看到他,顺顺利利到达医院看完脚,然後再顺顺利利的回来。
不过,这注定是望舒的奢望了。
他把脸藏进男人脖颈里,小镇上的人可能认不出来,毕竟他才搬来没多久,但是江旷白………
这人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就算不是本地人,看他的样子肯定在屏边小镇待了很多年,不是本地人胜似本地人。
况且,他一没戴帽子,二没戴口罩,怎麽可能没人认出来!
果不其然,刚进电梯的人同江旷白打招呼了。
来人惊呼一声,忙问:“哟,我江哥这是怎麽了?抱着谁呢?出什麽事儿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望舒没回头,但听出来这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