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过去,一个眼睛哭得通红的女人推门进来。
眼神一眨不眨盯着她,似乎对她有些敌意。
楚慈:“……”
她皱眉仔细看了看女人,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
“你有什麽事吗?”
女人眼睛通红,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整个眼球都是红色的血丝。
她吸了吸鼻子,回答楚慈的问题:
“任文广是我男友。”
楚慈:“……”
她望着女人哭得通红的眼睛,还有泛着红色的夫妻宫,了然。
“那你来找我是有什麽事吗?”
女人仿佛被她平淡的语气刺激到,快步冲过来。
尖声质问:“当然有事!你和那个律师诬陷我男友,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她一双眼睛通红,死死盯着楚慈,咬牙。
“那个律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说谎,我给你双倍!你去警局把我男友带出来!”
楚慈挑了挑眉,“你觉得任文广没杀人,进局子是白盛天在搞鬼?”
女人重重点头,言之凿凿:“肯定是她,我男友不可能杀人!”
她紧紧握着拳头,肩膀不停颤抖。
看着她额头上爆起的青筋,楚慈忍不住反问:
“白盛天和任文广无冤无仇,为什麽要陷害他?”
女人一噎,又把怨毒的目光锁定了楚慈。
“不是那个女律师,那就是你!
“我知道,是你们两个去报警的,不是那个女律师,就一定是你!”
楚慈拨开她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反问她:
“那我的动机呢?我为什麽要陷害任文广?”
女人又被噎住。
她红着眼盯着楚慈,不停嚅嗫着嘴唇,却想不出理由。
最後憋出一句,“你……你肯定是想威胁他跟你在一起!”
楚慈:“……”
她没忍住笑出声。
“我威胁他跟我在一起?那我图他什麽?
“图他酗酒,图他没工作,还是图他喜欢打老婆孩子?”
女人嘴巴张张合合,显然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怎麽回答。
楚慈盯着她眼下愈发鲜红的夫妻宫,眼神上移望向她布满红血丝的眼。
“那我换个问题问你,你跟在他一起,又图他什麽?”
女人再一次愣住。
她呆呆望着楚慈,思考一会儿。
“我图……他对我好?”
她自己也不确定,语气里还带着疑惑。
楚慈:“那你回想一下你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他真的对你t好吗?”
女人咬住唇,微微垂下眼睛,陷入沉默。
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养着任文广。
她出去上班,赚钱,赚到的钱还需要都交给任文广。
然後帮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甚至任文广出去赌钱赌输了,回来还会骂她……
看她开始动脑子,楚慈围着她转了一圈。
“我看你的这幅打扮,应该不是差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