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星野拿着两瓶水回来,拧开其中一瓶的盖子,才递给楚星窈。
楚星窈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冰凉的矿泉水缓解了夏日的燥热。
“给你。”她把水瓶递还给他,很自然地让他帮忙拿着。
禹星野接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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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会儿,两人骑着车往回走。回去的路楚星窈有点累了,度慢了下来。禹星野始终保持着和她平行的度,偶尔在她上坡吃力时,会伸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推一把。
他的手心温热,隔着薄薄的布料,力道恰到好处。
楚星窈回头对他笑了一下:“谢谢啊。”
“嗯。”他收回手,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注意着她的状态。
回到节目组安排的集合点,今天的户外录制算是结束了。楚星窈累得够呛,额前的头都被汗水打湿了。
工作人员递上毛巾和水,她接过毛巾擦汗,一口气喝了半瓶水。
禹星野站在她旁边,看她喘气的样子,开口问:“还行?”
“还行,”楚星窈把毛巾搭在脖子上,“就是缺乏锻炼,腿有点软。”
禹星野没说什么,只是等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才说:“车在那边,走吧。”
回去的车上,楚星窈靠着车窗,有些昏昏欲睡。禹星野坐在她旁边,把车窗调高了一点,免得风直接吹到她。
车子微微颠簸,楚星窈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禹星野看了她一会儿,伸出手,轻轻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肩膀上。
楚星窈迷迷糊糊地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安心地睡了过去。
禹星野保持着姿势不动,目光落在窗外飞后退的街景上。阳光透过车窗,照在楚星窈熟睡的脸上,能看到她脸颊上细小的绒毛和微微颤动的睫毛。
跟车的摄影师透过镜头看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感叹。这可比任何设计好的台词和互动都动人多了。
有些感情,不需要喧哗,自在无声处动人心。
车子快到小区时,楚星窈醒了。她现自己靠在禹星野肩上,他的肩膀结实,枕着很舒服。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直起身,揉了揉眼睛:“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没事。”禹星野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的肩膀。
楚星窈看着他细微的动作,心里过意不去,伸手帮他捏了捏肩膀:“压麻了吧?不好意思啊。”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禹星野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任由她捏着。
“好了。”过了一会儿,他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有点低。
楚星窈停下动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似乎有点过于亲昵了,还是在车上,有摄影师在。她讪讪地收回手,脸上有点热。
幸好,车子已经驶入了小区地下车库。
回到家,洗去一身疲惫和汗水,楚星窈感觉活过来了。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窝在沙里,看着禹星野在厨房洗水果。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和昨天差不多的光景,但心境却有些不同。
她想起今天在公园里,他说的那句“我老婆,我乐意”,想起他默默推她上坡的手,想起车上那个让她安心的肩膀。
这些细碎不经意的瞬间,比任何轰轰烈烈的誓言都更让她心动。
禹星野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走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楚星窈拿起一颗,却没吃,看着他:“禹星野。”
“嗯?”
“谢谢你啊。”
禹星野挑眉,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道谢。
楚星窈笑了笑,没解释,只是把草莓递到他嘴边:“奖励你的。”
禹星野看着她,低头,就着她的手咬住了那颗草莓。他的嘴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指尖,带着草莓的凉意和一丝柔软的触感。
楚星窈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迅收了回来,心跳莫名快了一拍。
禹星野咀嚼着草莓,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
有些话,不用说出口。有些心意,彼此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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